“浪迹了边疆,风霜了脸庞,望不见故乡;满眼的黄沙,蜿蜒的伤疤,没有泪流下”。
如果说天籁是空灵动听的,那么声嘶力竭的咆哮更能穿透心脾。嘶哑的声音或许谈不上美感,但并不是每个流浪的人都会喝点小酒吟诗作画。那些流落天涯的人,并不会个个都“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也有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扼腕叹息,也有人仰天长啸,如同雪山之巅的狼嚎。
我说,听这歌的人都有一种老男人的情怀,叹这岁月如梭,沧海桑田。男人的痛绝不会哭哭啼啼,男人的泪绝不会悠悠戚戚。如果时光带走了一个男人的青春,那么在这无情地沉淀中,这个男人将变得更加睿智和坚强。或者有着这么多的不舍得,或许有着那么多的放不下,而即使与全世界对立,一个男人都不会卑躬屈膝。男人会有伤,男人会有痛,男人会有牵挂,但男人永远不会倒下。
我说,听这歌的人心中都有个远方的姑娘,叹这岁月无情,早生华发。爱人哪,爱人哪,你可愿盼我回家,你可知我身在天涯。可惜这沿途的美景,都像心中的姑娘,虽是恋恋不舍,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嫁与他人。还记得那天在月光下晶莹剔透的雪花,还记得那些山花丛中长生树下浪漫的情话。直到你穿上华丽的嫁裳,我却仍是四处飘零无处安家。当风迷住了眼,我只是这风中一粒沙。
我说,听这歌的人都是满腔酸楚忍着无奈,叹这岁月沧桑,海角天涯。若说“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却又为何忍不住去问“来日倚窗前,寒梅著花未”?游子欲归乡,却不知爱人在何方。于是流浪边疆,于是满脸风霜,于是风中飞沙。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身心俱疲却无法停下。当那些密密麻麻的伤疤结了痂,当那些忍住不流的泪混着黄沙,是否有人一样在风中怀念着遥远的她。
我若能化作这风飞沙,也愿踏着无奈寻找,也愿怀着悲伤呐喊,只想回到你身旁,即使声音沙哑,即使不知何时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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