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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坐摩托

时间:2017-10-06 16:44:02    来源:
岳母坐摩托

麻章水教育儿子没有半点功效,麻向贵是不想和妻子吵了,更不想打妻子了,夫妻间的事情光一头这样想是不行的,兰花不配合,甚至还有点变本加厉了,她以为公公还会给自己撑腰的。

二千二百元钱只用了一个多月就没钱了,家里又没进项,那个无钱的黑洞还是张着巨口准备吞噬着麻向贵一家人。小夫妻又开始战争了,一边吵架一边骂人,主要是兰花在吵在骂,她已经骂顺嘴了,开口闭口就是“畜生、畜生”的,或者是“死绝你麻家人”,麻向贵懒得回嘴,大多时候就是打人,他已经没有了自制力,麻章水的教育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他把兰花身上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大腿上的伤痕特别的厉害。

兰花打电话向兰文厅哭诉,说要回家去,说要离婚,这样的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兰文厅听了女儿的哭诉,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只想捉住那个叫麻向贵的畜生打一顿才解恨,或者直接就杀了他,问题是他打不赢那个畜生啊!

麻向贵放羊去了,兰文厅骑了个摩托就去麻家接来了女儿,兰花见了父亲,一脸的泪水和委屈,兰文厅看了痛在心里,他叫女儿坐上来,就带着女儿回兰家了。

麻向贵放羊回家,不见了兰花,一岁多的儿子在奶奶手里抱着,他就火气来了,估计这兰花是回娘家了,便把电话打到岳父兰文厅家里,接电话的是兰文厅。

“兰花在不在你家里?”

“你怎么回事啊,和我老子讲话,也不知道叫一声‘大’,无名无姓的,你大没教育过你呀?”

“你只回答我,兰花在不在你家?”

“她在我家呀,她回娘家不行吗,要向你请示吗?”

“你少嗦点,赶快把她送到我家里来,麻家才是她的家。”

“不行,我要留她住几天,你打伤了她,她要治伤。”

“你不送人来,我会给你好看的,你等着吧!”

麻向贵甩下一串狠话就挂了听筒,兰文厅在那边一愣一愣的,他不知道这个麻向贵要给他什么好看的。

那天半夜里,在想了很久以后,兰文厅就给女婿麻向贵打去电话,他说:“向贵伢子呀,我不是向你请求,我是和你商量,我要留兰花多住几天,我要带她去医院里看病,你打得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你不心痛我还心痛。”

“那是她自找的,怪谁呀!”

“我不是和你讲原因,我是和你讲现实,兰花被打伤了,我要带她去治伤!”

“不行,那点皮外伤算什么,我打的人我还不知道,又没伤筋动骨的,别搞得死了人似的。”

“你打人了还偏偏有理,我还要向你求情是不是?”

“你少讲点,赶快把我老婆送来!”

麻向贵的口气是那么生硬那么无情,兰文厅听了心里很不舒服。

第二天一大早,麻向贵就来到了岳父家,他可不是来做客的。只见麻向贵一手拿一把斧头,一手拿一把菜刀,衫袖捋得高高的,这架势就是来打架的。

兰文厅看见了这个混帐女婿就说:“反了你了,还要杀人不成?”

“我气不顺,就是要杀人,只有杀人了,我气才顺!”

“你要杀谁啊,这么气势汹汹的?”

“我要杀你,杀你们一家,杀绝你们一家,让你们都去见阎王!”

“你疯了啊,我们又没得罪你。”

“你们得罪我了,谁叫你们家养了这么个白眼狼女儿叫她来祸害我,养不教,父之过,你们要为此付出代价!”

“我看你真的是疯了,你嫌弃我家女儿,那就离婚呀,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何必要有血光之灾!”

“不行,我不能离婚,兰花是我爱过的女人,我不能让别人再去糟蹋她,她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兰文厅感觉到这个女婿真的是疯狂了,或者是疯掉了,正常人不会有这么样的逻辑思维。

麻向贵说:“今天只有两个选择,或者是我带兰花回家去,或者是我砍人,兰文厅你自己选吧!”

早就有人报告了村干部,村主任来了,看到这个阵势就劝解说:“你们双方各让一步,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矛盾,何必要弄得剑拔弩张,文厅大哥你就让女婿带走兰花好不好?”

兰文厅说:“我也同意兰花回婆家去,我只是想带她去医院看看病,完事了就给送去麻家。”

村主任对麻向贵说:“你说说行不行,要是行,你就回去吧!”

麻向贵说:“男子说话,三十六牙,若有反悔,刀光血影!”

说完,麻向贵就回家去了。

早饭后,兰文厅带着女儿来到了县医院,兰花确实是皮外伤,医生只给她敷了点药,开了点消炎的丸子,就打发走人了。

兰文厅骑的摩托是三马子,上面坐着老婆郝秋英和女儿兰花,走在回家的路上,兰文厅想了想,还是把摩托开进了女婿麻向贵的家。

兰文厅把摩托停在女婿的院子里,麻向贵看见了,就叫兰花下车进去,却不准岳父岳母下车,也不准他们开走摩托,只能呆在摩托上。麻向贵抱来柴火堆在摩托下面,然后将一瓶汽油淋在柴火上。

兰文厅说:“你疯了啊,要烧死我们呀!”

“我不光要烧死你们,只要你们动一下,我就用钢刀砍死你们。”麻向贵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砍刀。

在这严峻的时刻,兰文厅知道再不能摸女婿的倒毛了,若是对着干,他一定会拿砍刀剁人的。

这种意识不光是兰文厅有,就是兰花也有,兰花深知自己丈夫的脾气,他说得出做得到,就是麻章水看见了也不敢说二话,只能够远远地躲着。

兰文厅就这样被他的女婿软禁在院子里,屎尿都快要屙在裤子里,实在是憋不住了,兰文厅说:“让我们上个茅厕如何?”

“老实一点,”麻向贵晃了晃手里的砍刀,“快一点屙血巴子,屙完了就立即来这里蹲着。”

兰文厅不敢有疏忽,带着老婆郝秋英去茅厕解手,屙完了就立即来到摩托车上坐着,麻向贵拿一把砍刀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要喝水了,就叫兰花送一碗水来,要屙尿了,就对着院墙射,他也不管岳母在不在场,只要宣泄了就成。

兰英做好了饭,就对麻向贵说:“你们都来吃饭吧,大家都松懈松懈,一家人何必搞得这么紧张。”

麻向贵说:“花花你别在这里耍花样,把饭拿来,送到他们手上吃,谁也别想动,谁动了我就砍死谁。”

兰花无计可施了,只得任由麻向贵软禁她的父母亲。

麻向贵在院子里用砍刀削着签子,削了一根又一根。兰花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最后还是选择了报警,她打了110,不一会,警察来了,问是不是他们报的警,麻向贵说:“你们警察是不是有神经病啊,谁报警了,竟然还找上门来了。”

兰花走出来说:“是我报的警。”

警察说:“你什么事情报警?”

“我男人软禁了我的父母亲,不准他们离开摩托车。”

警察车转身问麻向贵:“是这样子吗,你老婆说的对吗?”

“我老婆的脑壳有点问题,在省城医院里看过,说她有轻微的精神病,你们若是相信她的话,那你们的精神也有问题了。我岳父岳母坐在摩托车上,是在犹豫着,要不要回家去,或者是还住一个晚上,我怎么会软禁他们呢,你们要是不相信,那就问他们。”

警察就去问兰文厅夫妻,是女儿说的对还是女婿说的对。

兰文厅说:“我女婿说的一点不错,我家女儿是有点问题,我们呢,也确实是在犹豫着,回去呢还是住下来。”

郝秋英说:“你个老肿死的不说实话,还想着法子来编排女儿的不是,快对警察说实话,是女婿软禁了我们,警察你们看,我女婿手里还拿着刀,他说只要我们动一动,他就砍死我们。”

麻向贵说:“疯了,疯了,我家岳母一定是疯了,我老婆的遗传一定来自她这个母亲。我手里的砍刀明明是在削签子,怎么会是砍人。警察同志,你们就莫信那个疯婆子的话。”

警察走了,他们弄不清楚谁的话真谁的话假。

麻向贵等警察一走,就拿着明晃晃的砍刀走拢来,他摸了摸兰文厅的脑壳说:“你个老肿死的还不错,没有悖着我。”

他又捏了捏郝秋英的胳膊,疼得郝秋英在地上乱跳,她骂了起来:“你这个挨千刀的麻向贵,竟敢非礼我老娘,我一耳光扇死你。”说完,就抡起一耳光朝麻向贵扇去,麻向贵接过他岳母扇过来的手,又用力捏了起来,几个分开的手指被他捏成一板扇了,疼得郝秋英“哎哟哎哟”叫着。

兰英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去打麻向贵的手臂,她说:“再怎么说,她也是我老娘,我也还是你老婆,你怎么可以这样!”

麻向贵就扯着兰英脸上的肉说:“这都是你惹的祸啊,谁叫你乱花钱的,谁叫你把钱都给了你大你娘的,谁叫你不把我这个家当家的,谁叫你不把我大当大的。”

兰花的脸都叫麻向贵扯得变形了,一个漂亮的脸蛋顿时就变成了一个丑八怪,兰文厅看了就叫起来:“放手!麻向贵你这个畜生,快快放手,不然叫你好看的。”

麻向贵放手了,但是他举着钢刀就朝兰文厅一刀砍去,刀锋凌厉。但是,麻向贵这时候还没打算要砍死他的岳父,当砍刀快要接近兰文厅脑壳的时候,他就把刀转个弯砍向了一边的空气。

兰文厅吓得尿都屙出来了,湿了一裤子。

这天晚上,兰文厅夫妻就被麻向贵软禁在院子里一个晚上,蚊虫袭扰着他们,想睡也无处靠着,只能打个盹儿,也常常是两个人的脑壳碰撞在一起。

兰花再一次打电话报警,她叫警察来解救她的父母亲,她说自己不是疯子,反而是她的老公精神状态不正常,警察回答说太晚了,明早上再说吧。兰花又把电话打到村里,村干部也是这么说,大家都许愿次日早晨一定来解救她父母亲出去。

警察和村干部都没食言,第二天天大亮后,警察来了,村干部也来了。警察看见了麻向贵说:“你今天该如何解释,是不是你岳父岳母还是拿不准主意?”

麻向贵说:“他们昨夜里想了一夜,终于想明白了,还是要回去,你们看,他们都已经骑在摩托车上了。”

警察转而问兰文厅:“是这样子吗,你们是要回家去吗?”

“是的,我们这就回家去。只怪我们脑子笨,一个简单的问题想了一个晚上。”

村长说:“向贵伢子你手里的砍刀用来吓唬谁啊,你以为吹火筒就是棍棒呀!”

麻向贵说:“哪里哟,我是看到岳父岳母在院子里想问题,又怕野狗野狼来叼他们,就拿了把砍刀为他们守夜,不信就问问他们。”

警察就问兰文厅:“他说的可是实话?”

“全是实话,没一句假话。”

“你们这就打算回去?”

“对,对,对,我们打算就回去。”

“还不快走!”

兰文厅在警察的催促下,骑着摩托走了,麻向贵让开一条路,笑眯眯地把手一伸,做了个“快走”的手势。

麻烦终于解决了,警察和村长也回去交差了。

兰文厅回到家里,刚好他的小妹回娘家来了,听大哥把麻家软禁他们夫妻的事情一说,火气就来了。

兰文厅小妹把电话打到兰花家里,兰花接了电话,她说:“兰花伢子你是怎么搞的,结婚前你不是说麻向贵是你的最爱吗,他就是这么爱你的呀,在你眼皮下软禁你的父母亲,你竟然一筹莫展?”

“姑呀,我是没辙了啊!”

“那就离婚呀!”

“离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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