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涛教授曾说过;“情节单一不等于单调,微型我们的爱情故事从单一中追求精美。微型小说在情节上的本质特征,恰恰在于从单一中追求精美。”滕刚在《姓名》中使用单一的情节构成一个“有开端、有发展、有变化、有高潮、有结局”的完整的审美过程。以单一的情节塑造了一个典型的人物形象——张三,他媚权,希望能够在宴会上找到一席之地;在“大人物”面前,他自卑,因为他缺少代表强者的身份;他懦弱,即便朋友没有在宴会上介绍他,他也没有反抗而且最后还担起“服务员”的角色;他辛酸无奈,因为我们的社会观念让人们对男性的期望更高,使得男性被迫无奈地去追求权利与社会地位。
“情节单一但不单调。”《姓名》在开端描写了张三应朋友的宴请出席一个重要的宴会,周末就此展开;接着情节随着朋友在宴会上的介绍而发展开来;高潮部分是最后一个空位置居然被杂物给“霸占”了,张三惊呆了,而朋友却面无表情。最后的结局是张三充当起客人自带的“服务员”,在宴会上忙里忙外却没能吃上一碗饭。通过情节的发展,人物的形象也更加的丰满了。
张三媚权,他希望能够在宴会上占有一席之地,然而也只是南柯一梦。作者通过心理描写把他这一性格表露无疑。张三先是觉得自己没有响亮的头衔让朋友为为难,让朋友过意不去;接着绞尽脑汁为自己能想出了一个稍好的名称——“张捕快”而高兴;最后“他终于没有介绍我,太让我感激了”反映出张三的妥协。其实张三的媚权,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受社会的“形势”所逼。在社会上,大多数人会认为男人如果没有一定的权利与地位,那么他便是一个失败者,是一个“丝”,这些标签让男性同胞们不得不去巴结或屈服于所谓的“权高位重”者。他们有肩膀上负担着许许多多的东西,有来自社会上的压力,有来自家庭的期望,也有自己对未来的期望……
作者通过细节描写以及神态描写反映出张三的自卑与懦弱。本来张三是受到朋友的邀请让他去参加一个重要的宴会,结果在宴会上,朋友在逐个介绍宴会上的人的时候,通过细节以及神态的描写如:“紧张了起来”、“呼吸困难,觉得要出事了”“觉得整个包厢都亮起来了”、“下意识的地往门口退”等,不难看出张三的自卑与懦弱。从“市政办郝主任”到“市二中周老师”,座位一个接着一个坐上了人,就连最后一个座位都被放上了杂物,而朋友看都不看张三一眼,这样的态度,张三居然没有挥手而去依旧留在了宴会。一般人被如此对待,焉能就此罢休?但是张三不但没有发脾气甩门而出,反而充当起了“服务员”,这难道不是他性格懦弱的最好的体现吗?
毫无疑问,作者成功地塑造了一个典型的、具有社会意义的“张三”。他通过对一个“张三”进行描写,映射出社会上的“张三们”的处境与地位,他们无奈但又懦弱地选择屈服,他们自卑但又渴望权利,他们希望能够在社会上有属于自己的“名字”,但是这对于大部分人而言,也将如同张三一般,是空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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