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11月中,一向无人问津的我的老梁刘翔下面,出现了一个人的评论。我喜出望外,以为知己已经出现,一通畅聊之下,更是深信不疑。我和她相识已有一年,但真正的相知,却是在此时。随后,两人在相互的言语交谈中逐渐熟络,并最终交往了起来。
然而好景不长。就在今年2月,这场还未正式开始的爱恋便已草草结束。一边沉浸于无限哀伤之中,一边反复地自问:不是曾经差点引为知己了吗,为何最终却是以性格不合为由而宣告结束?难道是我们之中有人改变了吗?倘若相似的情侣之间的写事的作文300字不能长久,难道唯有互补的情侣才能走过一生?带着这一长串的疑问,我继续孤独跋涉,艰难追寻。
走过青春是一场修行,它磨炼的是品格,砥砺的是心性。就在不久之后,我接触到了佛家的哲学。就此,一扇全新的大门已在我的眼前悄然打开。
佛家说,万物的本性都是“空”的,不必迷恋于所得,不必沉湎于失去,也不必执着于追求。
我不解,即便爱情已经失去了,但它终究存在过,难道它也是空的吗?
佛家说,不仅在爱情消逝时它是空的,即使是在爱情进行中,它也是“空”的。
我不能接受,那我这短短的几个月所经历的又是什么?
佛家说,爱情确实存在,但它的本性是空的。爱情是什么?是一种物质吗?还是一种精神?都不是,它只是一种关系。你能够强制占有这种关系吗?不能。即使你拥有对方,也未必拥有这种关系。即使能够暂时的拥有这种关系,它也会因为空间、时间和种种不确定的因素而随时地减损甚至消失。即使眼下你把它拥抱得如此紧密,但你们二人之中有任意一人改变了当前的关系,它也将会不复存在。那么,既然在得到的时候就已经为空了,现在不过是重新回复到了空的状态,又有什么好忧伤的呢?
我困惑了,那我还能做什么呢?既不追求也不缅怀,就此终老一生吗?
佛家告诉了我秋天的快乐的态度:追求而不强求,直面而不躲避,心无挂碍而又无所畏惧。
我点点头,默默把这三句话记在心间,从此把那串长长的疑问抛在脑后,随遇而安。
随着修行的逐渐深入,我在佛家的哲学中见到了“分别心”这三个字。分别心是什么呢?简单说,就是强调人为的界限和区别的一种心态。世间若没有这种界限和区别,将是一片祥和的大同世界。正是有了界限和区别,在地域上,就有了领土的纷争;在民族上,就有了优劣的划分;在文化上,就有了高低的差别;在国家上,就有了攻伐的借口;在主义上,就有了指摘的由头;在学派上,就有了混乱的祸源;在人格上,就有了猜忌的支点。界限和区别的划分,往往会变成混乱和纷争的源头。
那么,要如何才能做到少分别心呢?佛家的做法,当然是提升佛学的修悟,以达到不必刻意去分别的地步。而道家的做法,正如《道德经》所言:“塞其兑,闭其门,和其光,同其尘,挫其锐,解其纷,是谓玄同。……故为天下正。”道家的做法,是让我们堰塞感官意念,不露锋芒,与世无争。这种处理方式如果放在在二人世界中的话,恐怕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型的。任你拳打脚踢,我自嬉皮笑脸。但如果这样也能化解双方因差异而造成的纠纷的话,也不失为一种选择。但如果是跟佛家的直接无视彼此的差异相比,却是要稍逊一筹,不过佛家的处理方法恐怕不是人人都能学得来的。
终于明白了性格不合的根本所在是因为有分别心,但一直对佛家和道家解决分别心的方式未能完全领会。天幸古今中外的哲学中对人的终极关怀都是一致的,当我听到了南非大主教图图所说的“我们共享我们的差异”这句话时,登时眼前一亮--我终于明白了自己该走的路。
性格的不同,只应成为互相描写一处景物的作文的理由,而不能成为彼此嫌弃的依据。这确实需要很大的勇气和觉悟。我们往往更擅长找寻对方的缺点、挑剔对方的不足、责怪对方的短处,却极难做到将对方作为一个审视的对象,欣赏并赞美与自己的不同之处。试想,一对夫妻,如果每天早晨醒来都是在对方的欣赏与赞美之中开始新的一天,他们的完美都不只是为了自身的完美而完美,他们的成长都包含了对方殷切的爱与期望,那么他们所得到的爱则会是双倍的,他们所收获的路西法英文也必然是双倍的。如果能和这样的伴侣白头偕老,双宿双飞,恐怕是莫大的幸福了吧。
现在再回过头来看,这段短暂的爱情最初因分别心而起,最后因分别心而终,正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到了如今,那几个问题对我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因为答案已经不再重要。回顾完这段短暂的历史,我笑着转过身,继续前行,脑海里想起了歌德的一句有关分别心的感恩父母作文800字:“人类凭着聪明,划出了一道道界限,最后用爱把它们全部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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