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新鲜明亮的春天,早上上班路上看到路旁郁郁葱葱的杨树,以及树上散发出来的属于杨树特有的味道。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也是一样的春天,也是一样的杨树,也是一样的味道。
只是在这座城市,我没见过田埂,也没见过那个我们称为荻谷的吃食,直到前不久我才知道原来它不过就是茅草初生叶芽后处于花苞时期时期的花穗,。看到网上的解释:‘春生芽,布地如针,俗谓之茅针,亦可嗷,甚益小儿。夏日白花茸茸然,至秋而枯。其根至洁白,六月采之。又有菅,亦茅类也。陆机草木疏云:营似茅而滑无茅,根下五寸中有白粉者,柔韧宜为索。沤之尤善。其为沤者名野菅,入药与茅功等。’竟不知小时候随手采的吃食还有这样的说法,于我们而言,不过是随处可见的小零食罢了。只是在这座城市里,显得尤为稀少。
想起过年的时候,看到我家门口有几棵桃树,妈妈说那是我小时候和弟弟随手扔的桃核,转眼间都长那么大了,都能结出桃子了。得经历多久的变迁,一个核才能变成树,然后结出果子呢。实在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只记得有那么几个弱弱的芽,还有树枝围成的篱笆。或许是日子过得太清闲了,才有时间在这里回忆一些过去的事情。
这段日子,确实有些不知所以。我已经很久没和青鸟说过话了,就那么让它一直待在书桌架子旁的角落里,每天看着我一遍一遍的路过,却从未翻开,从未记录些什么。可能,那些东西真的没有现代爱情诗吧,可能那不过是我在孤独的时候给自己找的寄托罢了。在我最孤独的时候,会想到要和青鸟叙述,而我已经很久没有给青鸟说过话了,是不是就说明,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过孤独了。如果是的话,我想它应该是会为我感到高兴的吧。
四月开始,我就要开始新一轮的忙碌了,虽然依旧离不开纸笔,但已经很少写短信拜年了。我想,无论时光怎么消磨,这个小习惯,我还是会一直坚持下去的。记录的是我的描写水果的作文,描述的是我的叙事性散文,不管日后是否翻看,当时的情感,都是真真切切,且真实存在的。
真庆幸自己最爱的是文字和纸笔,是相较于那些饰物更容易得到的东西。好吧,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得到’这个词,说出口总会显得市侩。但生活就是一场又一场市侩叠加而成的,任何的东西,除了自己身体以外的物体,都是我们所得到的。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挺纠结的,明明做不到真正的两眼放宽,偏还想要往虚化里走,果然还是一个俗不可耐的人啊。不过做个俗人,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