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在阳台的桌上,泡上一壶茶,这是学思想者罗丹那深思熟虑的样子,去剖析傍晚来临之际的天空上悬挂的那一片云。为什么时而聚集时而又分离?然而,我几十年如一日,都没有解开其中的道理。但在与你相识相知的过程中,我才慢慢地从雾水中回过神来。此时,我仍然在阳台以茶为友,但心情早已溶合在那云和你相碰撞的刹那间。
我记得你第一次来阳台看那火烧云的时候,你如孩子一样激动天真地说“火开始烧天,地球生命将危在旦夕。我们还是先喝茶吧!否则,一会儿口会渴哟!”回味观天看云在一起聊天的美好时候,我就开始享受你的天姿与浪漫,你就这样走近我的圈子。也就是那个时候我下定决心让你走近北戴河观海上的云,让你爬上峨眉山观金顶日出与云海,让你与我一道自驾游去香格里拉稻城途中观免耳山和海子山的高原之云,想让爱情之火燃烧你一辈子!
虽然,天色已经悄悄地暗下来,但我仍然安静地坐着。让陌生的心渐渐的在熟悉和理解中走近你,一切都以云为缘。记得初中有一篇科普文《看云识天气》,尽管三十多年未读了,但现在句子依然浮现在我脑海:天上的云,真是姿态万千,变化无常。它们有的像羽毛,轻轻地飘在空中;有的像鱼鳞,一片片整整齐齐地排列着;有的像羊群,来来去去;有的像一床大棉被,严严实实地盖住了天空;还有的像峰峦,像河流,像雄狮,像奔马……它们有时把天空点缀得很美丽,有时又把天空笼罩得很阴森……
其实你现在四十有余了,可在我心里你还是如那一朵朵云一样美丽。你的魅力在天空,在我的头顶,四射无限照着我前行。我们现在没有生理上的骨肉,但永远存在各自的心里,云就是我们的孩子。他们已经在各自心灵根深蒂固。我不想给你什么荣华富贵,也不想给你什么卓越的名望,只想给你搭一椽小屋,陪你去看落日余晖的夕阳,在云下听虫鸣鸟唱。当你感到很忧郁时,就陪你到名山大川观云,看太阳从云海中喷薄而出。于是,我的心就有了一丝安慰,就有了一束光明。
夜晚,透过月亮也可观云,可观云的变化。那云在月的四周奔走相告,呼吁那些与月亮沾亲带故的朋友一道傲视天体。那云钻进月的厢房去给娥嫦伴舞,那一首首关于月亮与云的音乐,随风带进了地球村的每一扇窗户,而玉免躲着月色想藏进云朵重回到人间。你的眼睛,如胀痛那就静静地体味夜色下的动物们,走村串户悠然、悠然的样子,悄悄地听她们拉家常,或者与她们对话!了解云对她们夜间活动有无影响,她们的迁徙之路有无改变!
我们四十而相恋,是来之不易。因云而来,必然就有因云不便的因素。那么,如何守护呢?我又想起两句谚语:“东虹轰隆西虹雨”、“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这两句谚语都因云而伴随雨,那就将我不惑之年化作一把伞,时常为你遮风挡雨吧!时常成为你的晴雨表在你右腕之上!
作者简介
阿登,本名焦国敬,藏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