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耶稣名
父亲24岁的时候,母亲19岁,外婆通过做媒的方式,把我的母亲说给当时在北河岸村做会计的父亲,当时我的母亲是不同意嫁给我的父亲的,因为外婆的家属于八滩街头,所以,我的母亲自然是不愿意嫁给我的父亲的。后来,我的父亲允诺我的母亲,说如果我的母亲与他结婚,以后村里的妇女主任的位置就是我的母亲担任了,因此,我的母亲因为我的父亲允诺了这件好事,才终于答应嫁给我的父亲了。
结婚以后的没多少时间,母亲发现了家里的房梁上放的一个巫蛊,农村地区的迷信思想比较浓厚,一般来说,有哪家结婚、生子或是砌房子,就会有一些心理嫉妒的人弄一些巫蛊来诅咒,这,在农村的一些落后地区无疑是司空见惯的。当时,母亲就发现了这么一个巫蛊,故此,母亲就气急败坏的在家里和父亲的母亲争吵,质问是哪个人做的那下三滥的事。我的母亲怀疑是我父亲的母亲家里的人放置的这么一个巫蛊诅咒。后来,这件事闹得不可开交,外婆也参与其中骂我父亲的母亲家中的人,可见,我的母亲当时年轻气盛啊,碰到这么些小事,就沉不住气了,要是像如今这样,脾气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颇为沉稳,年轻时或许就不会受那么多的罪了呵。
第二年,母亲20岁,生了我的姐姐,之后,母亲又怀了一个小孩,然而父亲因为害怕计划生育生了两个小孩,村里会计的位子就没得做了,于是,我的父亲就听了他母亲的话,说什么人在人前,刀在石上。意思是要我的父亲抱住官位要紧,不要顾及小孩。于是,我的母亲在怀第二胎三个月的时候,就在父亲的要求下引。产了。又过了年许,母亲又怀了一胎,又在父亲的要求下引.产了。父亲为了保住村里会计的位置,不惜以“杀子”的方式来实现他那不耻的官位,如此好光景就要到头了,当母亲怀第四胎的时候,在六个月的时候,父亲又要母亲引.产,母亲不愿意再引.产,但是父亲却态度严肃必须要求母亲引.产,母亲最终还是把这第三个未出世的胎儿引.产了,在母亲引.产完这第三个胎儿以后的几天,母亲做了一个梦,梦见一条河里有一双鞋子在漂浮,母亲去捞这双鞋子,却怎么也捞不到。那第三个引.产的胎儿使得母亲在那段时间伤心不已。
后来,镇上因为父亲是村里会计的原因,因此就在计划生育政策方面放宽一个标准,意思是可以有两个小孩。故此,母亲就怀了我的哥哥了。然而,就在母亲怀了我的哥哥不久,父亲就因为挪用集体财产的罪行,被撤职,又在滨海县里被撤销了党员资格,开除党籍。
以后,母亲生下来我的哥哥,我的哥哥一生下来的时候,身上包了一层白色的胎衣,在母亲怀我哥哥以后摔过一跤,又加之之前母亲又刮过三次胎,由此可见,我的哥哥较之别的小孩,身体与智力就不是太健康了。
在母亲还没有生我的哥哥以前,父亲的母亲认识了一个拜鬼的巫婆,于是,我的母亲在此情形下也迷上了拜鬼。那时,母亲会去北边的废黄河边把买的猪头肉放在河边拜鬼。有一次母亲借钱买猪头肉准备去废黄河边拜鬼,没有借到钱。
后来,母亲的精神出现了问题,经常在屋子里见到鬼,晚上睡觉的时候屋子里就会发出窸窸窣窣的翻书声,一点燃煤油灯,翻书声就又消失了,一灭灯,翻书声又窸窸窣窣的起来了。并且,屋子的灶台下又发出嘭咚的声响,然而检查一下却什么也没有,一连许多天都是如此。为了给母亲治疗这见鬼的怪的怪病,父亲的母亲让我的母亲吃有毒的朱砂,竟然说朱砂是克鬼的,说吃下去病就会好了。当母亲发病的时候,父亲的父亲又扭着我的母亲的胳膊,说是扭胳膊就会把鬼扭跑,导致我的母亲左胳膊脱臼,左胳膊挂在了母亲的肩膀上无法动弹。后来,村里与父亲的母亲一家是亲戚的人带着母亲去看医生,并告诉母亲不要说肩膀是被我父亲的父亲扭脱臼的,就说是摔脱臼的。在那段时间,我的母亲与我父亲的母亲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战火不断,直到我的母亲与我父亲去河岸桥南新的宅基地砌房定居为止,与父亲的母亲一家的战火才稍微小一点。
那段时间,母亲还没有怀我哥哥上面的那个被引.产的胎儿以前,母亲去附近一个村里拜假神的地方求子,后来母亲就怀了那个胎儿,检查出是男孩,后来,在父亲的坚持下,母亲把这个胎儿引.产,不久以后,那个拜偶像的地方被政府端掉,母亲一时感到失望,当时一起拜偶像的人建议母亲去信耶稣,那时,母亲心里就非常惊奇,因为当时母亲认为那个偶像是最大的神,母亲自言自语说难道还有比那个偶像更大的神吗?
之后,母亲的疾病越来越严重,父亲就把母亲送去盐城市精神病院治疗了,医生说我的母亲的病情属于臆症。在母亲看病的几个月,父亲每天都陪在母亲的身边,因为家里穷没钱治病,父亲就到处借钱给母亲看病。父亲那段时间没怎么吃饭,头发没有理,胡子也没有剃,专心的照顾着母亲。在把母亲送去盐城市精神病医院不久,外婆想让医生安排我的母亲去医院二楼住院,但是我的父亲却坚持让我的母亲留在一楼住院,因为只要去二楼住院的,病人中十有八九可能会有跳楼的情况发生。在住院的过程中,有一次,母亲趁父亲不注意的时候,跑去医院旁边的那条河边想要跳河,母亲说河里面有人家,有宫殿。但是母亲当时并没有很想跳河,母亲只是吓唬吓唬父亲和外婆的。当父亲找到母亲的时候,母亲就和父亲回医院了,在治疗的过程中,母亲不吃药,母亲说,除非让她信耶稣,否则就不吃药。父亲同意母亲信耶稣,母亲就很开心的吃药了。
母亲病愈以后,就把信耶稣在这件事暂时忘记了,后来,在一次去小姑奶家的时候,小姑奶对母亲说,母亲这患病的问题就是我父亲的母亲交鬼引起的,小姑奶建议母亲去信耶稣,就这样,母亲终于算是信耶稣了。当时,村里信主的基督徒们说我的母亲信主不能一直信下去,因为我父亲的母亲是拜鬼的,因此他们就认为我的母亲信主不能信到底。但是,母亲却不管这些,母亲自从开始信主以后,每天放声唱赞美诗,当时,母亲不会祷告,因此就祷告说:“在天上的大神啊,求你拯救我。”在奉主耶稣的名赶鬼的时候,母亲那时就说:“奉耶稣的名,撒鞑子离开。”那时,母亲每当奉主耶稣的名这样赶鬼的时候,心里会感到非常解恨。撒鞑子就好像杀鞑子的意思,杀鬼的意思。
那时,我的哥哥才一两岁的样子,母亲听说要受洗才叫真正的信主,于是,就带着我的姐姐与我的哥哥去澡堂里“受洗”去了,母亲当时以为去澡堂洗澡就是受洗。母亲把我的哥哥与我的姐姐带进澡堂里,我的哥哥那时还小,以至于在澡堂里呛了好一会儿。以后,母亲才知道,原来受洗是要到教堂里由牧师奉圣父圣子圣灵三位一体上帝的名举行施洗才可以,而不是在澡堂里“受洗”。母亲得知得在教堂由牧师奉圣父圣子圣灵三位一体上帝的名举行施洗的那一时,才可称作为受洗归入基督耶稣,故此,母亲就在那次去澡堂以后不久,就去了八滩镇基督教堂参加受洗了,那时的受洗的一些流程不像二十多年后的我受洗的情况,我受洗的时候需要连续两个月参加慕道班培训课程,总共有九节课,而我的母亲那时在八滩教堂受洗的时候不需要参加慕道班培训,只要有需要受洗的信徒,就由教堂里的牧师直接予奉圣父圣子圣灵三位一体上帝的名予以施洗。母亲在28岁的时候受洗归入耶稣基督,当我的母亲一受洗以后的几个月,就怀了我,故此,我是上帝预定并喜悦的人,这句话就是确实的了,这就不奇怪,为什么我这一生在遭遇许多患难的时候上帝会使我转危为安,化险为夷了。
九十年代在上海
这以后,母亲就与父亲去往上海谋生了,当时,父亲的母亲家有一个亲戚在上海大场镇工作,故此,我的母亲就与我的父亲去了上海大场镇,在那里承包了几十亩蔬菜大棚地。那时,我的姐姐与我的哥哥就与我的父母一起住在上海大场镇。姐姐那时七岁,哥哥三岁,姐姐经常欺负哥哥,有一次姐姐用被子差点把哥哥捂死。又有一次姐姐带着哥哥走在大场镇的街上,在过马路的时候,姐姐一个人先走了,哥哥就一个人跑过马路,差点出了车祸。哥哥在两辆车的中间,额头被撞破了,好在两辆车刹车及时,才避免了哥哥出车祸的情况发生。在上海大场镇承包蔬菜地的那两年的时间里,母亲怀了我,当母亲怀了我的时候,还回去八滩老家种地里的麦子。那时,到了收麦子的时候,母亲因为怀我走不开,就叫父亲的母亲收我家种的麦子,收完以后把耕地与麦种肥料的钱补给我的母亲就可以,然而父亲的母亲却不帮助,因此,母亲就把地里的卖子给村里的生产队收了。
在上海大场镇的第三年春节前夕,父亲与母亲回去准备过年,在这之前的时候,父母承包的那几十亩蔬菜大棚地被征收用地了,于是父母就在那年过年之前, 找了以前在上海大场教堂信主时了解的一户人家去询问租房,那位信主的人家是一位老人,驼背,也姓刘,就把给了一个地方让我的父母租住,听母亲讲,那位老人信主很热心,当时上海大场教堂里的花都是由这位信主的老人提供,这位信主的老人家里种了许多鲜花。那位信主的老人在传扬主耶稣的时候,喜欢大声的对着附近不认识的人读《圣经》,虽然也许有人不喜欢听,但是他还是会对附近不认识的人传讲耶稣基督。这就是那位老人,虽然他是驼背,但是那位老人对主耶稣的热心,却是显而易见的。在行为上,也表现了出了作为一个基督徒所应有的品行。
那年快要过年的那段时间,父母带着姐姐哥哥以及婴孩的我回到八滩老家准备过年了,在回去八滩老家以后,母亲在八滩镇政府的门前捡到一个包在襁褓的小女孩,母亲就把那小女孩带回来养,听母亲说,在喝奶的时候,我总是把那个小女孩踢到一边去,不让那个小女孩过来抢我的吃的,那个小女孩因此总是喝不到奶。
回去八滩老家准备过年,到了那年的腊月二十八,因为父亲没有多少钱的原因,我父亲的父母就把我的父亲轰走了,我的父亲就在大年三十晚的时候独自一人返回上海大场镇那位信主的老人家里了,母亲就独自带着我的姐姐,我的哥哥,以及婴儿的我,还有那个捡来的小女孩在家里过年了。在过年的时候,因为母亲带着我们这几个小孩,没什么钱过年,所以村里的那些老人就给我家送了许多馒头,团子,给母亲过年,至于我的父亲的母亲家,则是一个馒头和团子也没有送过来的。
过完了年以后,母亲就带着我的姐姐和我的哥哥,还有婴孩的我去往上海大场镇了,至于那个在镇政府门前捡来的小女孩,母亲没有带去上海,而是把那个小女孩送给了别人家。
在上海大场承包蔬菜地那会,母亲经常去大场教堂作礼拜,那时,母亲怀我五六个月,在那年圣诞节的时候,母亲挺着大肚子去大场教堂,在表演节目的时候,母亲在教堂的台上唱了一首《基督的亮光》。在不再承包蔬菜大棚地转而去到那位信主的老人家里暂住的以后,那位信主的老人对我的父母以及我的姐姐哥哥和婴孩的我很好,在那年的过年以后,我们一家就在那位信主的老人家度过将近一年时间。那位信主的老人家平时经常包很多饺子挂在墙上,给我的姐姐和我的哥哥吃,我的姐姐和我哥哥没事的时候就拿着那挂在墙上的饺子吃。
有一次婴孩的我和哥哥在玩一个网球的时候,网球掉到桌子底下了,哥哥在旁边着急的哭,婴孩的我却主动爬到准底下把网球拿出来,那位信主的老人就说以后我比我的哥哥有出息,我的哥哥没有我有出息。后来,那位信主的老人给我的父母介一个到厂房看门的工作,那个厂叫做上海宝大厂,是生产洗发精洗洁精的厂,那位信主的老人认识那个厂的一个推销员,叫那个推销员帮忙介绍一下。故此,父亲就在那位信主的老人的介绍下,认识了那个推销员的了。
在父亲还没有去到那厂的时候,那个推销员叫我的父亲去不远处的建筑地方拿一包水泥过来给他,于是,父亲就去不远处的建筑地方拿回了一包水泥。这件事被我的母亲知道了,于是母亲就叫父亲把水泥从哪里拿来再送回哪里,父亲解释说是那个推销员叫他去拿水泥的,母亲就叫父亲这样对那推销员说,就说,他买水泥可以给他运回来,可这个水泥却是别人的,别人的东西我们不能拿。母亲这么一说,父亲就按照母亲说的,把水泥送了回那个建筑工地,并对那个推销员如是说到。
这以后,那个推销员就把我的父亲介绍到上海宝大厂做看门的工作了,母亲以及我的姐姐,我哥哥,还有我,就都过去父亲工作住的房子里住下了。不久以后,父亲认识了那个厂的一个厂长,叫黄厂长,之后黄厂长给我的父亲安排一个骑三轮车送洗洁精的工作,自此,我的父亲就开始接触到洗洁精洗发精了。在以后的时间里,父亲与母亲在上海宝大厂技术车间里偷学洗发精洗洁精的配方与制作流程,由此可见,我的父亲在化学方面的技术类学习层次还是很有优势的。
孩童时期的上海印象
正如上面所说,父亲在宝大厂看了一段时间门以后,就被介绍到做送洗洁精洗发精的工作了,那时,父亲踏着三轮车,穿行于上海的大街小巷。听父亲说,有一次在经过上海某个地方的时候,有一个电影的场景正好在那里拍摄,其中有一个人踩黄包车过桥过不去,于是我的父亲就自告奋勇的过去帮忙,把那黄包车踩过了桥。那时,我已稍微的记得一些事情了,我记得父亲经常用三轮车载着我去往上海的大街小巷,印象比较深刻的是,父亲用三轮车把我载到菜市场买菜,菜市场里有许多菜,菜市场里散发着各种各样菜的味道。
还有印象比较深刻的是,父亲在踏三轮车的时候在途中给我买了一个气球,卖气球的人用一个类似扇形的打气设备给气球打气。我把气球拽在手里,坐在父亲的三轮车里,一路的观赏风景。如果那时我能像现在这样对路途的风景存留在心,那么那时,我就肯定也会像现在一样,把路途的所见所闻给记载下来了。后来,气球被我给嘭的一下弄炸了,徒剩一些碎片。故此,幼小的我心里感觉不开心,幼小的我就吵着父亲说这悲观的事。父亲把气球碎片拿起来,放在嘴边咻了一下,一个小气球就咻好了,然后父亲就用气球的线把咻好的小气球给系好。又咻了几个,然后把那几个小气球扎在一起,组成了一组气球。父亲把扎好的气球给我,我的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因为这跟我心里接受的气球的观念不一样,但我对此也不好说什么。
父亲对于幼小的我,从不管教,放任我自由,但是母亲却对我管教的非常严厉,约束我自由。在这一个放任一个约束之间,就形成了今天我这样的情况了,这样的虽有恶劣之性格,却不敢任意妄为的情况。母亲在生下我不久以后,在上海大场镇,因为考虑到父亲或是不会养我,母亲就联系好了一个需要小孩的人家,准备把我以五千块钱的价格卖给那户人家。后来在那户人家把钱带过来准备买我的时候,父亲正好在家,父亲就把想要买我的那户人家给赶走了,如此,我就没有被卖得成。后来母亲对我讲,要不是父亲那天在家遇到了过来买我的那户人家,说不定幼小的我就被卖给那户人家了,根据母亲所说,母亲与那户人家谈好的条件是,虽然幼小的我被卖到那户人家,但是要同意母亲时常的去看我,这样母亲才同意把我给卖给那户人家。后来那户人家考虑了以后似以为这样的条件能够接受,故此就过来谈具体买卖的事宜了。可见,我的一生从还没有生下来开始,上帝就一直看顾着我,使我的一生,遇到险事都能在不经意间,化险为夷。至于说为什么上帝一直在看顾我,这,我就不得而知了,这就好像房子对建筑师说,为何要如此设计?
在上海大场镇的那几年,我的记忆无疑是懵懂的,听母亲讲,宝大厂的黄厂长非常喜欢那时幼小的我,每次回去经过厂门口的时候,总是会买许多零食给我,当时,宝大厂的黄厂长家的儿媳妇生了一个小孩,与我差不多年纪,在喂那小孩奶粉的时候,那小孩的外婆总是要奶粉放在天平里确定具体的量,以至于黄厂长对小孩的外婆经常埋怨说:“你看人家小刘家的小孩,吃东西的时候哪有这么讲究,但人家的小孩长得却胖嘟嘟,而你这么精心的喂,却也不及小刘家的小孩强壮。”宝大厂当时还有一个厂长叫侯厂长,每次见到幼小的我的时候,总会把我给逗哭,然后拿出零食来哄我叫我笑。为了得到零食,我就转哭为笑。那个侯厂长像个小孩一样如此这般乐此不疲。然而我却对此没有什么印象。说到母亲带着我去海边看风景,这件事我倒是记忆犹新,那时,我大概两岁,只见远处的海水与天成一色,天空中有海鸥在飞舞,岸边人群如织,沙滩闪耀着太阳的金色光芒。
而一次险些被噎死的经历,又勾起了我沉沉的回忆,记得,那时我三四岁的样子,我一个人在床上爬来爬去。有几枚硬币被放在床头柜上,好奇的我就把硬币拿来放进嘴里。就这样,我被几枚硬币噎住了,当时的感觉,幼小的我感到非常恐惧痛苦,父亲与母亲听到我哭的动静以后并询问我之所以哭的原因后,就把我倒提起来,用力的拍我的后背,我除了咳嗽与哭泣之外,不能做什么。万幸,在父母的抢救下,几枚硬币一一的从我的咽喉里咳了出来,那次的恐怖经历至今想起仍叫我感到阵阵的恐惧。要是幼儿时期的我不幸落下个什么意外状况,那么我的父母会怎么办呢?幸运的是,上帝是在一直看顾着我的,我这一生,品尝到太多上帝的恩典,太多太多。
在我们一家在上海大场镇暂住的时候,周围的人都比较有爱心,那些上海的阿姨总是会送给母亲许多衣物食品,以至于母亲常常对我说,上海人比较有爱心。但是我对此却不同意,我总会对母亲说,上海人歧视外地人的现象比较严重,哪有爱心可说。母亲就回答我说,那时在上海大场镇的时候,那些上海的阿姨对我们确实是很有爱心的。我记得我在母亲的牵着下,走在过黄浦江边,只见黄浦江的对岸有许多建筑正在动工,江面上往来的运货的船只不绝如缕。那江对面的地方,也许,就叫浦东。
在那段时间里,母亲总是带着我们几个小孩来回往返于八滩的老家与上海大场镇之间,父亲在那段时间里记载了许多生产洗洁精洗发精的流程与配方比例。距离上海大场镇不是太远的地方有一个飞机场,那时,经常可以听到有飞机的轰鸣声在半空响过。然而,我却没有怎么听到过,那时我还太小,在声音方面的印象的记忆不是太深刻。
亲戚家的人员情况大致一览
父亲的三妹有一个与父亲的二妹夫生的私生子,名叫羊兆海,后来父亲的三妹与淮安市涟水县的一个姓羊的男的结婚,几年后,父亲的三妹就与那涟水姓羊的男的生了一个男孩,名叫羊涛。父亲的二妹有两个孩子,大的叫潘卫,小的叫潘鹏程,还有一个女孩叫潘嫣茵,我习惯的称其为小卫卫、潘小二、小嫣茵,至于那羊兆海,我就习惯的称其为小兆海了,而羊涛,我就习惯的称其为小羊涛了。父亲的四妹有一个孩子叫于迎春,我习惯称其为小迎春,于迎春听名字像是女孩,然而小迎春却是男孩。父亲的兄弟也就是我的二叔娶了湖北的一个姓罗的女的,姓罗的女的与我的二叔生了一个男孩,名叫刘英杰,我习惯称其为小英杰。
我母亲那边的亲戚的小孩,在此我也说一下,因为以后都会有提到。我二阿姨与小猪集市收税的那个姓蒯的男的生了一个私生女,名叫张丽丽,我习惯于称其为小丽丽,二阿姨后来嫁给射阳县一个姓张的男的,与那姓张的男的生了一个女孩,名叫张婷婷,我习惯于称其为小婷婷。二阿姨嫁的射阳那个姓张的男的,我们一般称其为张三,而三阿姨嫁的那个八滩镇南边新港村的那个姓李的男的,我们一般称其为李四。三阿姨与所嫁的新港的李四生了两个女孩,大女儿叫李霞,小女儿叫李莹,我习惯称其为小海霞,或者小霞霞,或者霞霞,称另一个为小二。至于我的舅舅,一般我来说,我的母亲习惯称我的舅舅为勾鼻子,所以我私下里就也称我舅舅为勾鼻子了。我的舅舅通过外婆家的张姓亲戚说媒,娶了滨海县百坍镇的一个姓姜的女的,我的外婆以及我的母亲称其为姜二,故此,不当面的情况下我也称其为姜二。姜二与我的舅舅生了三个小孩,一个小孩小名叫小东东,在其幼年的时候在外婆家的轮船上掉下河里淹死了。以后,姜二又与我的舅舅生了两个小孩,一个叫赵苏林,一个叫赵苏焱。我习惯称赵苏林为大人们常称呼的,小留中,而赵苏焱,我就一般称其为小二了。在这些多少与我沾点亲的亲戚们家的小孩中,其中,赵苏林比我小七岁,赵苏焱比赵苏林小三岁。李霞比我小三岁,李莹比李霞小十四岁。张婷婷比我大六个月,张丽丽和我的哥哥一样年龄,我的哥哥比我大四岁。刘英杰比我小七岁,于迎春比我小三岁,羊兆海比我小五岁,羊涛比羊兆海小七岁。潘鹏程比我大一岁,潘卫和我的哥哥一样年龄,潘嫣茵比我的姐姐小两岁,我的姐姐比我哥哥大四岁。
论到我父亲的三妹与我的二阿姨这两人各自所生的私生子,我就在此简单的说一下,先说一下我父亲的三妹生的私生子羊兆海。那时,我父亲的二妹嫁给八滩镇王桥村一个姓潘的男的,有一年我父亲的二妹向我父亲的母亲诉苦,说姓潘的打她之类的话,后来,我父亲的三妹就过去看我父亲的二妹,那时,我父亲的三妹还没有结婚,于是我父亲的三妹就在看我父亲的二妹的那段时间和姓潘的那个男的发生了关系,以后我父亲的三妹就生了羊兆海,羊兆海的模样与潘鹏程的模样非常相似,若是让羊兆海与潘鹏程站在一起,不识其中情况的人肯定会说这两人是兄弟。后来,我父亲的三妹在生了羊兆海以后,就嫁给了淮安涟水县的一个姓羊的男的,那时,羊兆海的名字才叫羊兆海,在我父亲的三妹嫁给淮安涟水那个姓羊的男的时候,羊兆海还处于婴儿的襁褓之中。以后在我到了张家港市念到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我父亲的三妹才与淮安涟水那个姓羊的男的生了羊涛。
现在,我再说一下我二阿姨生的那个私生女是怎么一回事,这个就简单了,大概那时,小猪集市里的那个姓蒯的男的勾引了我的二阿姨,然后我的二阿姨就与那姓蒯的男的暗通款渠,之后就有了这么一个叫做张婷婷的私生女。这正所谓,一时激情的果子当时尝着感觉是不错的,尝完以后,随之而来的代价可就要有的承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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