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敌意》,北岛著。“这两句诗‘因为生活和伟大的作品之间/总存在某种古老的敌意’,对我来说有如持久的钟声,绵延不绝,意味深长,尤其在当今乱世,或许可引发更深一层的思考——对于以写作为毕生事业的人来说,我们今天应该如何生活、如何写作、如何理解并处理生活与写作的关系。”
《收山》,常小琥著。“可现在不成了,走这条路的人,太多了,慢一点,别人就会撵你。很多人说,这是好事,比如我想吃饭,家门口整条街里,山南海北的地方菜,我都能吃到,这叫什么?这叫繁荣。但是行内的老师傅对我说,恰恰相反,这叫败象,为什么?自己体会。”再也找不回来的味道……
《我脑袋里的怪东西》,奥尔罕·帕慕克著。“让一千万人聚集在伊斯坦布尔这个城市的东西是生计,利益和账单,但只有一样东西支撑着茫茫人海里的他们,那就是爱。”麦夫鲁特·卡拉塔什12岁时来到“世界的中心”——伊斯坦布尔。帕慕克写这个小人物的人生和梦想,从而见证这座城市数十年的变迁。
《千面英雄》,约瑟夫·坎贝尔著。无论东西方,所有神话、宗教、民间故事的结构必然有一些相同的元素,故事主人公的历程必然遵循一定模式。每个故事其实都相同,所谓说一个新故事只是用不同的方式把旧故事再说一遍,这就是“英雄之旅”。从这个意义上说,安纳金和哈利·波特其实是同一类人。
《一切终将远去》,山本文绪著。“飘浮在蓝天之上、看上去仿佛静止不动的白云,在我们不经意转移视线的瞬间,它便飘至远方。人世间的事莫不如此,总以比想象中更快的速度飘然而去。”山本文绪的短篇小说集,贯穿12个短篇的主题是“失去”,失去恋人、朋友,以及某种生活方式、自尊心等。
《不如任性过生活》,蔡澜著。“年轻人说:你们老了。不,不,不,不,我们不会变得更老,我们只会变得更好。”在蔡澜看来,人生最大的意义,无非是吃得好一点,睡得好一点,多玩玩,不羡慕别人,不听管束,多储蓄人生经验,死而无憾。他还说,人生苦短,不要在无聊的人和事上浪费时间。
《神圣懒汉的冒险》,森见登美彦著。此次冒险的主角小和田君,依然是万年宅男,而且振振有词地认为“单身宿舍就是装威士忌的木桶,而我正在其中进行着发酵。我只会越放越好喝”。这么一位资深懒汉,是怎么和冒险沾边的?“嘭嘭假面”(类似于蝙蝠侠)又为什么请他担任“正义的伙伴”呢?
《胡子有脸》,西西著。“你选择了我,我很高兴。”这是西西短篇《方格子衬衫》的开头一句,因为喜欢这句话,西西把它放在这本短篇集的第一篇。她还说:“如果你真想表达一下你喜欢这书,你就抚抚右耳;不然,抚抚左耳好了。至于不知是好是坏,就抚抚鼻子吧。”推荐《图特碑记》那篇。
《名声》,丹尼尔·凯曼著。“文化正在消亡,却不值得哀悼。抛掉知识和传统的负担,人类会变得更好。这是一个读图时代,是个噪音时代,是神秘黑暗的时代,也许这会永远持续下去——一个宗教概念,竟被科学技术的力量变成了现实。”德国70后作家丹尼尔·凯曼的短篇小说集,写出现代人的焦虑感。
《更多的人死于心碎》,索尔·贝娄著。植物学家贝恩·克拉德是个理想主义者,一直在追寻理想的爱情。但恰恰是这种追求,使他陷入无穷的痛苦和烦恼之中。他的问题在于,既要坚持理想,又要顺应社会,于是人格上总是处于分裂状态,陷入人生的困境。这是现代人、尤其是现代知识分子的普遍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