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如此目睹的光景,不过是现实世界极小极小一部分。我们习惯上认为这便是世界的世界,其实并不是的。真正的世界位于更深更暗的地方。”(BY 村上春树)
“充满偏见的爱,才是我在这个不确定的世界,最充满偏见地热爱的东西之一。”(BY 村上春树)
“在这个世界上,不单调的东西让人很快厌倦,不让人厌倦的大多是单调的东西。向来如此。我的人生可以有把玩单调的时间,但没有忍受厌倦的余地。而大部分人分不出二者的差别。”(BY 村上春树)
“或多或少,任何人都一开始按自己的模式活着。别人的若与自己的差别太大,未免气恼;而若一模一样,又不由悲哀。如此而已。”(BY 村上春树)
“或许有限的人生正在被赋予有限的祝福。 ”(BY 村上春树)
“于是我们领教了世界是何等凶顽,同时又得知世界也可以变得温存和美好。”(BY 村上春树)
上年纪没有什么可怕。上年纪不是我的责任。谁都要上年纪。那是奈何不得的。我怕的是本应在某一时期完成什么而最后不了了之,而这并非奈何不得的事。(村上春树) 图/Christian Hvaring
《悉尼!》,村上春树著。因为酷爱马拉松,2000年村上春树受邀赴悉尼采访奥运会。他吐槽奥运会已经无可救药,“一切都铜臭熏天”;也有莫名的萌点:看体操,感叹 “一群娇小女孩在努力奋争,便想让她们人人都赢”,看足球,纳闷“为什么女子足球队不交换,要是也交换的话该多好”
《无比芜杂的心绪》,村上春树著。“假如这里有坚固的高墙,而那里有一撞就碎的蛋,我将永远站在蛋一边。”这是2009年村上获得耶路撒冷奖的获奖致辞。他说,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是一只蛋,拥有独一无二的灵魂和包裹这灵魂的脆弱外壳的蛋;而且我们或多或少,都面对一堵名叫“体制”的高墙。
《没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礼之年》,村上春树著。“并不是一切都消失在了时间的长河里。那时,我们坚定地相信某种东西,拥有能坚定地相信某种东西的自我。这样的信念绝不会毫无意义地烟消云散。”多崎作是五人团体里名字中唯一没有色彩、也是最中庸的一个。多年后,他开始面对当年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