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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
初冬时节,我们像一只只孤雁,聚雁成群,有了这样一次向南的旅行。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一行30余人乘大巴赶往机场。十五时,奥凯737—800安全起飞。飞机像一只大雁,一路向南。舱内,妻子与邻座刚认识的老乡谈得正欢。舱外,白雾茫茫,激起的云浪形成层层涟漪。机下,是波澜壮阔的云海,蓝的如海水平移登天,白的如整片的棉花地。极目远眺,树木和青山披上了素装,点缀着白雪皑皑的云构澄明。不远处,一座城堡大白山墙上有巨幅油画,整齐的楼房,可是我家乡的模样?我陷入了沉思!世界很大,大到你无从插脚,不知何处是家乡,世界又很小,小到处处都是家乡的影子,就像在飞驰的动车上,观影道旁的一尊尊建筑,一对对人马,一排排树木,从哪个方向看都像老家的模样。
进入南宁腹地,穿梭不停歇的汽车公交车出租车,热浪沸腾的马路街道,川流不息的摩托车电动车,四周等待红绿灯的闲散游客,步步紧挨略显拥挤的水果店小吃店,着实填满了城市的空间,总觉得在这种场合,节奏慢了都不适应似的,反应慢了就要听到车子的催鸣,速度慢了就要与前行者拉大距离。向南行,进入了运转模式。
经凭祥友谊关短暂停留,由“南疆国门第一路”崇左稍事休息,一路向南,我们踏上了异国领土。大巴车在不显宽敞、与铁路并行的柏油路上疾驰,北方不多见的椰树林、香蕉树林、甘蔗林、桉树林,绿意满怀,满眼皆绿,一闪而过,来不及打一个招呼,就被我们甩在脑后,碎成了一段一段的记忆。田间细垄之上,一群群农人在弯腰劳作,黄黄的那一片,水稻躺倒在地,没了生气;青青的那一片,仍在笔直站立着,大口喘息。路上的车子不多,更没有红灯,公路上没有见到人行道,于是车子马不停蹄运转着,一路南行。这时我发现,路旁的两个农妇模样的人,一个坐在凳子上,一个光脚蹲在地上,身后是几间破旧的小屋,身边摆放着几株甘蔗,是在等着自家的车子将甘蔗运走?还是等待着顾客的来临?我没法问,更不好擅自揣测。
沿铁路公路不远处,目之所及,是连绵不断的群山,我们走,它们也走,我们是一张张惊讶的面孔,而它们却泰然自若,一会儿变换一副面孔,迎接我们这些初来乍到的一群生面孔,我们切实感知了它的变化多端。山不高,也不远,但挺拔峻峭是它的特征,绿色覆盖是它的体貌,友好牵手是它的特点,高高低低,像一家兄弟;勾肩搭背,像一对恋人;互为观望,像一个家族。林海绿染,青山如黛,山势峻险,草木葳蕤,湾河纵横,水流潺潺,一派生机展现在眼前。实际上,再美的地方,具备了:山的稳坐、水的流通、绿的陪伴,人间就有无限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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