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考生的自白——写在文综考试后

晓云风不萧萧，易水不寒，在风口浪尖上，我投戎从笔。老班的唾沫、老妈的眼泪，如许……我却弄丢了壮士的金戈和铁马，王者何时才能荣耀？此刻，我是条形码，是黑长格。禅坐是一种修行，李叔同不是成了弘一法师吗？酣眠更是一种悟道，梦到自己成了那只被放生的鸟。在本该写满道理的草稿纸上，我随手涂着几个黑点，连成线，竟像极了异域星辰。监考老师的灵魂桩在凳子上，抽芽，凋零，播种……穿越了亿万个季节！电风扇真是一个虚伪的家伙，响声够大，风力太弱。若能掀起狂暴，吹跑我的卷子才好，蝴蝶般从楼上飘落，飘进花丛，化为毛虫，钻入泥土……忽然，传来同仁清脆的翻书声，和蚕食桑叶般沙沙的笔触声。不做毛虫、鸟、星星和高僧了，我打算去造我的金戈和铁马。又忽然，一声巨响，振聋发聩——考试时间到！（注：有些文字是应景文综试题，如李叔同，放生鸟等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