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墨上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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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雪春池|情归何处（01）
第二天，文文又专门请了一天假，两人双双去西湖游玩。漫步湖边，共叙梁祝故事,体会“长桥不长情意长，断桥不断肚肠断”的美丽传说，整个行程舒畅快乐，流连忘返。
元旦后，惑仔返回楚州便无心上班了。他掰着指头算日子，盼着春节前往杭州过年。接近年关时，中南部地区开始受到百年不遇的雪灾影响，惑仔心急如焚。他于08年元月25日，赶在中南地区最大的一场雪降临时提前向单位请假去到了杭州。
这个春节，惑仔陪同文文在其单位度过了一个欢乐且有意义的春节。在这里，惑仔以文文老公的身份结识了医院的白雪、紫薇等很多同事和领导，还认识了麻醉科张主任从东北老家来的小儿子。小朋友乒乓球技很棒，通过砌磋球技俩人成了忘年交。只是春节只有一周时间，惑仔必须赶在开年正月初八回单位上班。这样，文文即选择正月初六开始休假，同惑仔于初七如约返回楚州再休积攒的半月长假。
即便如此，时光依然短暂。阴历正月下旬，文文又按期返回杭州上班。临走时，惑仔依依不舍地将其送到武昌火车站乘坐直达杭州的特快车。分别时二人不免泪湿衣衫。回到工作岗位，惑仔亦不得不强压心头之苦，全心扑到案件上。碰巧，四月份，惑仔亲手负责的一个案子涉及到了浙江义乌。办案同时，惑仔带着同事们绕道杭州，并叫文文攒好假期算好时间一同随车返回楚州休假。并借机与文文原单位联系，叫文文于四月底正式向杭州辞职回楚州原单位上班。两人也就共同向往着一天天走向真正结合的幸福明天。
（三）难取舍，依托不伦不类的情感幻想着忠贞的爱情
本性的东西往往经不起现实的考验。在随后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于锅碗瓢盆日常生活中，文文再次显露出了不耐烦的个性。洗衣做饭拖拉懒散，大小事情总是不满意，唠唠叨叨，喋喋不休埋怨个没完。动辄还流露出房子是以她为主所购，惑仔当属寄人篱下。甚至对惑仔在外活动表现出极大的疑心，时时怀疑惑仔与前妻有来往。
一天晚上，有人请客，惑仔推辞不掉，与同事一同前往。饭后又被邀请到洗脚城洗脚，不知不觉玩至晚上11点多。文文在家狂燥不安，电话一个接一个催问。惑仔一再解释，文文仍平静不下来，并在电话里破口大骂。惑仔侧面与同事解释，提前离开赶回家时，文文已经忍耐不了，冒着零星小雨发疯似地跑到街上到处寻找。惑仔电话催她回家时，她一进门就向惑仔动起手来，一场无任何理由的家庭矛盾冲突就这样不可理喻地暴发了。惑仔再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无言以对，只好连夜搬到了单位住宿，想两人分开一些时日，双双冷静考虑下这场相聚不易的爱情。
然而，惑仔根本没想到的是，仅仅一个星期没联系，文文就闪电般再次与浙江江州原单位签定了协议，返回杭州某女子医院打工。等惑仔知道时，文文已经到杭州上班多日了。难道一切就这样瞬时结束了，文文一点都不曾留恋？
接下来的一两个月，惑仔出奇冷静地反复思考着自己与文文间的事。结论是：他忘不了她，无论白天还是夜晚，无论工作还是休闲，文文的影子总是围绕着他。于是，他主动给文文发去了“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除却巫山不是云”等类暗示的信息。两人间的气氛也似乎慢慢得到了缓解。
八月中旬，文文攒够了两个多月的假日回楚州休假。惑仔正好有公差开车前往武汉，便相约叫文文坐车到武昌相见。小别胜新婚。两人激动得热泪盈眶，过去的那点小隔阂似乎根本就不存在，惑仔开了房间，两人又敞开胸怀如饿狼饿虎般拥抱在一起，待大汗淋漓过后两人在宾馆相拥酣睡至天昏地黑…….
文文回楚休假期间，惑仔小心相伴。文文的情绪似乎稳定了下来。可谁知此女人之心轻浮得让人怒不可遏。8月27日，文文返杭时，惑仔开车于晚上10点送她到武昌。可就在惑仔孤单一人开车返楚时，她却在车上遇到一个74年出生的在杭州萧山建筑工地当施工员的湖北咸宁籍男子一路相伴。他俩刚刚相识便密切来往，并很快同居到一起。当然，这些情况是惑仔后来想了很多办法，费了很大劲才搞清楚的。
文文一边同那个男子搅和到一起，一边仍不知廉耻地与惑仔密切联系，原因是文文在上海工作的弟弟要在“十一”结婚待客，其父母要如约前往。文文要求当时接连出差在外的惑仔务必卡好时间，届时帮其父母买好车票并用车送至武昌上车。
9月5日，在武昌出差的惑仔正好在周五办好差事，便于当晚10时径直从武昌上车去到杭州。文文依然热情有加，惑仔丝毫没有发觉其与别的男人苟合之事。
“十一”临近，文文对惑仔说想要其父母于9月27日晚上车，先到杭州由文文陪同玩两天再转道去上海。为此，出差在成都的惑仔费了很大努力才如期于9月26日返回楚州，第二天晚准时用车将文文父母送至武昌上车。惑仔一人返回楚州时早已到转钟时间了，惑仔电信告知文文自己已安全回到楚州时，文文回信说代二老表示感谢！可又谁知此时，文文正与那个男人相拥在一起。第二天，其父母抵达杭州后，文文还带父母前往那个男人的租房相亲，那个男人还专门做了一顿说是自己出色厨艺的饭菜供未来岳丈岳母验收。
所有这些文文却同其父母一起严实地瞒着惑仔，并于9月31日晚电话中向惑仔诉苦，说她不愿意同父母一同前往上海，但又节假日孤单，要此前并无准备的惑仔务必于第二天前往萧山与她一同度假。被蒙在鼓里的惑仔反以为文文是为其父母之行要犒赏自己，他欣喜若狂，当晚就从楚州挤上成都开至杭州东的一辆慢车于次日中午赶到与心爱的人会合。
销魂之合自不必少。可令惑仔恶心的是在10月2日上午9时许，文文同惑仔再次做爱后，还让惑仔用手机为其来了个特写时，文文便很平静地道出她上次从楚返杭途中，在火车上与那个男人相遇相识的简要经过和其有心改嫁那个男人的意思。但仍特别强调若惑仔愿意，她还是优先考虑嫁惑仔。
直到这时，存了戒心的惑仔才乘文文上厕所之机从其手机上发现了不少那个男人发给文文的暧昧信息，什么“文文”“宝贝”之类的言语完全显露无遗了。面对此，算得上文人的惑仔虽愤怒不已,但仍强压怒火冷静地同她谈他们之间的感情和那个男人。但她心不在焉。针对两人之间的感情，文文开始责怪惑仔了，说惑仔让她失望。针对那个男人，她只说那个男人比惑仔对她好。惑仔问怎么个好法，是体现在行动上还是言语上？文文又答不上来，光傻笑应付。只说那人承诺一生对她好，戒烟戒酒不打牌。但又否认跟那人有实质性交往，仅限于电话和信息交流，也总是那人不间断地一天三次不厌其烦给她打，总共差不多给她发了上千条信息而她只回过十几条。惑仔要随便看几条感受学一下，她又坚决不同意，叫惑仔把心态放正不要瞎想。旋即当着惑仔的面抢到手机把那人给她发的信息全删了，说内容没什么，都是日常提醒她吃好穿暖之类关心的话语。当惑仔问文文究竟对那人了解多少是否已经决定嫁了？文文又否认，说她不知道那人叫什么是湖北哪里人，只知道也是离了婚有个小男孩，由其老娘带着，在城郊住。她说她已经告诉了那人她与惑仔的关系和暂时闹别扭的原因。而那人说他不希望文文和惑仔重归于好，不然他就没了机会。惑仔再问文文究竟是否定了要同自己了断然后嫁给那人，文文又说那人没气质，但说那人好象一个月有四、五千元工资。惑仔再问她是否已经将她的全部情况包括工作的医院都告诉了人家，是否目前已有什么麻烦摆脱不掉了，她说没有。惑仔要求她把手机号换掉，除非已决定婚嫁否则不要再同那人再来往了，同自己重归于好回楚州结婚，她又不同意，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4日晚，惑仔无奈地离开回到楚州。
离开杭州后的一段时间，惑仔经过冷静的思考，觉得文文嫁给那个同样在外工地当施工员的男人是不现实的，那个男人也绝非真心想娶文文为妻，很大可能抱着玩玩的心理。倘若此，那就是自己害了文文。再说自己想到要真正放弃文文心里就特别难受，毕竟两人实实在在在一起生活过近两个月时间，相互间已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值此特殊时期于情于理自己都不应该袖手旁观，无动于衷。如是一想，惑仔便明确电告了文文自己的态度，希望文文亦要冷静考虑，慎重选择。然此时的文文似乎已忘乎所以不能正视自己了，平静游戏于两个男人之间，左哄右骗，不明取舍。
（四）不言败，挑斗着畸形的爱在迷途上越走越远
惑仔一时心急火燎，于10月中旬出差在成都的几天时间里，每天晚上电话联系时都不同程度遇到文文手机长时间占线的情况，有时好不容易等候打入后文文又显得很没耐心，勉强聊一会挂断后旋即又长时间占线，且占线长达一个小时。很明显文文是在与那个男人通话。不然，因为长途通话，文文与其家人通话过去从未超过10分钟。情急无奈，惑仔于10月11日，断然决定乘飞机从成都直达杭州。因事先惑仔没打招呼，待当天下午四时许惑仔到达萧山女子医院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时，文文仍然欣喜若狂，立马从科室里雀跃而出，确有小别夫妻重逢之场景，惑仔也很受感染和感动。顷刻间，因那个男人介入所导致的一切不快和感情隔阂皆烟消云散了。惑仔很理性地没显露半点心中的忧虑之色，象过去一样随她进入科室里面小间看书歇息等到六点半她下班，其间临近下班时她正好去其她科室办事，她小包里的手机几次响起惑仔熟悉的来电和信息铃声，以一个政法干部所应有的敏锐，惑仔知道肯定又是那个男人打的，而此时科室只有文文的同事小管，而惑仔又是他熟悉的主任老公。惑仔完全可以平静地先看看，但惑仔很理智，没有如此做。但仍有一个男人被羞辱时天眩地转血冲脑门的感觉。
下班时，文文医院的女业务院长碰巧去文文的科室撞见了惑仔，文文也很自然地介绍了惑仔这个老公，院长很客气地握了握惑仔的手说：“欢迎欢迎，刚到啊！”惑仔也只好答到：“唉，出差顺便。”院长又说：“你们干政法的经常出差的？”惑仔也只好顺着回答，文文也一旁介绍聊了几句，并显得很高兴。可接下来就不行了，两人一起出去吃饭时她总是显得很不安。在餐馆惑仔买饭时又发现她慌忙弄手机，饭后她又一反过去见面时急于回宿舍亲热之常态带着惑仔在频繁地兜圈子，途中找机会摆弄手机。惑仔也一直很理性地有意留给她空间。回到文文单身宿舍后惑仔便想推心置腹地同文文谈谈两人之间的感情以及那个男人，但文文却显得很不情愿，千方百计予以回避。到最后，文文干脆就说自己困了要睡觉，埋怨惑仔不该唠叨个没完。这一夜，两人情绪不对，惑仔更是无心做爱，两人背靠背睡了一宿。
10月12日，文文起床就上班走了，半句关心暧昧的话都不曾留下。惑仔一人在宿舍睡到很晚才起床，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百无聊赖之余便给文文同在苏州某私立医院打工的妹妹阿春发信息，告诉文文目前的景况和诉说自己心中的苦闷，然阿春除言辞中强调文文个性孤傲，对待感情绝不随便之外，也无力帮什么忙。惑仔想到自己曾几何时踌躇满志，现在却陷入这等无聊的感情泥潭不能自拔，多么地悲哀啊!
然而，惑仔虽明白道理却依然无法打住，他依然如故地熬至傍晚文文下班时间去医院接她一同到外面吃饭。饭后两人手牵手沿着市心路向北散步。不料，不和谐的音符又不期而至，正当二人步行至市心路中段铁路桥下时，文文的手机又骤然呼起信息铃声。情急之下，惑仔再也忍不住了，质问文文到底是什么意思，并要求文文把收到的信息给自己看，当文文不同意时，惑仔便发疯似地从文文手中强行夺取。见此，文文护着手机拼命不让惑仔看，争夺中惑仔几乎把文文的手背弄出血了，可当惑仔抢到手机时他又忍不住痛苦地哭了，文文也哭了，两人不自觉拥抱在一起哭成一团。过往行人不知情的还以为一对即将生离死别的情侣为不得已的分离而泪洒满襟呢。惑仔此时万箭穿心，爱怨交加，最后只好说：“算了，文文，我不看了，料想也没什么，我不相信你在感情上是个随便的人，更不希望你痛苦。”与此同时，惑仔便俯下身轻轻吻掉文文眼角的泪水，倾刻间文文也被感染，立马抬起头，闭上眼睛，张开尚且沾满泪滴的嘴唇贴上惑仔已感咸味的大嘴，两片久别的舌头很快又不失时宜地搅动在一起，伴着急促的呼吸声，二人尽情地享受着这份特别的爱。
回到宿舍后，二人都再没提及那令人难堪的信息，彼此很默契很轻盈地相互帮对方宽衣解带，然后双双进入浴室沐浴。两人在浴室巅狂地冲杀着，粗犷的喘息声嘶哑了咽喉，足足半个小时过后，两人相拥着瘫坐到浴室的地上。文文横躺在惑仔怀里一动不动，任由火辣辣地痛感带来的舒爽传遍心胸，任凭刚才惑仔喷射的热浪随着雾蒙蒙的浴水沽沽向外奔腾……
（未完，后续更精彩）
作者简介：
慕雪春池，男，67年生，公安科班出身，外秀内刚性格，真假秀才成长，多愁善感秉承。业成于勤而仕疏于亲。弄墨始于政工宣传而练于业余喜好，曾在当地报刊杂志刊发过侦破纪实、随笔散文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