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赵宪宇
没有文学的城市,
再高的科学,
再强的经济,
再美的模特,
都没有用。
文学就是——
一个城市的灵魂,
一个城市的精神,
一个城市的所有。
无锡具有文学,
无锡就是——
一个高级的文学城市,
一个高端的文学城市,
一个高尚的文学城市。
文学意味着现实的想象,
文学意味着现实的理想,
文学意味着现实的梦想。
刘半农,
一首《教我如何不想她》,
“天上飘着些微云,
地上吹着些微风。
啊!微风吹动了我的头发,
教我如何不想她?
月光恋爱着海洋,
海洋恋爱着月光
啊!这般蜜也似的银夜。
教我如何不想她?”
五四前后,
有谁超过了他,
有谁替代了他。
他影响了那个时候的心灵,
至今仍然强大得难以割舍。
无限美好的是,
他第一次用“她”来表达女性。
钱钟书,
不要三部曲,
不要琳琅满目,
不要高调得到处吆喝。
一部《围城》,
幽默得顶了天,
生动得透了地,
深刻得悟了人。
和他比,那将是
自寻苦恼,
自寻无趣,
自寻土脸。
哪怕是杨绛在扉页上的一句话:
“围在城里的人想逃出来,
城外的人想冲进去,
对婚姻也罢,职业也罢,
人生的愿望大都如此。”
足够把哲学淹没,
足够把经书漫过,
足够把生活囊括。
无锡人,
写一副对联就能声震天下,
顾宪成的“声声入耳”“事事关心”,
从文学出发,
但绝不止于文学。
无锡人,
写一首小诗就能延绵千载,
李绅的“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始于饭桌,
但绝对大于生活。
无锡人旅游,
要游出一个徐霞客,
还要写出一本:
让地理学惭愧,
让文学家崩溃,
让纯驴友知退的《徐霞客游记》。
无锡人读诗,
要读出了一个孙洙,
他能够编一本:
文学的巅峰之作,
诗歌的顶端制品,
国人的咏叹之调的《唐诗三百首》。
无锡随便划一条河,
我们的大运河,
文天祥在这里,
就能够写出和《过零丁洋》一样杰出的诗作《过无锡》。
无锡随便摊上一个湖,
我们大太湖,
就能成为满湖文学的耀眼明珠。
郭沫若就能非常偏爱地写下:
“太湖佳绝处,毕竟在鼋头”。
无锡的城市用语,
也是那么得富有文学,
“无锡充满温情和水”,
水是文学的因子,
岂不是充满了文学。
“无锡是个好地方”,
尽管简单和落入俗套,
但也是浑身浸润了文学的味道。
因为就连《雷雨》里反面人物周朴园,
也是这样称道。
当年,
连“无锡是个模范县”,
也曾经引起了鲁迅、陈西滢、杨荫榆等的一场笔墨官司。
三个文人打了一场文学嘴仗,
都是因为文学,
并通过文学,
也只在文学。
无锡是一个文化城市,
无锡是一个文明城市,
无锡更是一个文学城市。
不用去一一罗列每一枚银杏叶上的诗,
不用去一一寻找每一道河岔边上的情。
不用再过多回想过去,
也不用再更多展望将来,
就一个王莘,
就一个《歌唱祖国》,
就一段“五星红旗迎风飘扬”的歌词,
就足以让我们为文学骄傲,
为无锡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