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简·莫里斯著。作家简·莫里斯出行的两个准则:其一,像作家福斯特认识埃及城市亚历山大一样,没有目标地游逛;其二,遵照《圣经·诗篇》的叮嘱,像一条狗那样咧着嘴、笑着在城里行走,以此求得当地人善意的回报。与所到之处的人沟通接触是她的主张,本书记录的就是那一次次邂逅。
《爱人、情人和怪人》,吴宝沛著。要一劳永逸解决单身男女问题,症结在于有性生殖。“假如每个人都能像细菌一样分裂生殖,像水螅一样出芽生殖,像很多蕨类植物一样孢子生殖,或像多莉绵羊一样克隆生殖,就根本用不着苦苦寻觅另一半了。这样,父母不急,不逼; 自己不烦,不闷,皆大欢喜。”
《多多,爸爸一直在这儿》,肉腾腾著。“给他(儿子)拍照,我就有了更多的时光与他共处,参与他对世界的每一个新发现,见证他带着笑和泪的每一次长大。在这个过程里,我也在学着怎样做一个父亲,顺带的,重温童年,拜访昨天的自己。 ”一个父亲给儿子做的影像记录,儿子萌,爹很深情。
《绘画是一个人的旅行》,安野光雅著。绘本作家安野光雅自称“空想犯”。他给《数理科学》杂志画封面,每月画着画中风景在现实中永远无法成立的、不可思议的画(像埃舍尔);他还每年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新年贺卡,某年他假装是关在监狱里的犯人给亲朋寄贺卡,说自己要“重新做人”云云。
《当图书成为武器:“日瓦戈事件”始末》,彼得·芬恩、彼特拉·库维合著。1956年5月,作家帕斯捷尔纳克将《日瓦戈医生》书稿托人转交意大利出版商费尔特里内利。不顾苏联当局的反对,费尔特里内利于次年10月出版该书的意大利版,因为他请来的翻译表示,“不出版此书将是对文化的犯罪”。
《一瓢纽约》,张北海著。所谓“一瓢”,自然是“任它弱水三千,我只能取一瓢饮”之意。张北海的意思是,面对如此复杂多样多变的生活现实,他只能写出自己的理解。不可能每个人都有兴趣分享此一瓢,去阅读既不切身相关、又大多是地球另一边的故事,但他鼓励读者跟着他的兴趣漫游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