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如何统治男人,征服女人,惊呆孩子
我不仅仅是一个超现实主义者,我就是超现实主义。
超现实主义不是一个派别或是一个称号,它是种心态,一种独特的、对各人来说是属于自己的心态,不会受任何派别、禁忌、或道德规范的影响。
它是生存的完全自由,是绝对梦幻的权力。所以,从美国回来,我又一次面临那些头脑禁锢的人们对超现实主义集团的幼稚态度,这让我反胃。现在他们想要我加入一个超现实主义展览,所有与会者名单都按字母顺序排列,据说是为了避免任何可能的等级。这就意味着要把绝大多数人的平庸规则强加于人,以单纯心理的纯洁来溺杀精华人才。这个超现实主义地狱铺上了种种美好而不切实际的意图。
在登上香普兰号回返的途中,我一直在反思我的观念和立场,以便能够制订出一系列像钻石尖那么强硬的行为。我现在已经过了33岁了,和耶稣样的年龄,我的“宇宙起源学说”也应该成型了。首先,我征服美国是因为这种冒险意识吸引了我,任何一个街角都可能爆发出任何常人看来过分的观点——在美国,总有人热心干听从最惊人的建议。而且,那里年轻的心始终是好奇而渴望的,充满了幻想,还有美国的自由意识和游戏,这些又让美国征服了我。我珍视欧洲风格中的传统精神,但这种精神窒息在狭隘的形式主义、冗赞和虚伪中,美国的长处正与这种陈旧的风格形成强烈对比。我毅然决定我将抛弃一切设想,彻底掸去这些灰尘,让我的奇想成为唯一的管辖法律。这样,我促使我欧洲的同仁们违背他们的道德慰藉和卑劣的文化习惯。这就是我,达利—与世界对抗!
从此以后,我知道,我可以动用整个城市、新闻出版界和最出色的头脑围绕着一个艺术家的姿态。对我来说美国已经证明了这一点。那些经历已经转化为我的优势。的确如此,在所谓的平等上有太多虚假的民主。让等级制度走到前面来吧!让我们尊重天才的统治吧!驱逐冒牌诗人、蹩脚画家和在艺术的饭桌上捡拾残羹冷炙的人!让他们到该去的地方去吧。融入一个社团或是一场空谈,为他人的利益而抢劫一个人真是再容易也没有了。我是我这个圈子里唯一认可毕加索的,其他的人则散发出一股管制的味道。而且,那些专门剽窃他人作品的乡下小人自诩为超现实主义者,组建了一个新的表演社团,同时还梦想着种种荣耀,但他们已经凊醒地认识到了他们的冒险精神他们所关心的事和他们的激情与我有着天壤之别。
在我看来,1938年我在动身去美国前参加的那次国际超现实主义展览会是标志我们决裂的秘密的事件之一。我的美国之行加深了这道鸿沟。现在达利回来了,从胜利女神的糖上我满怀成熟地高声叫道:“欧罗巴,我来了!
链接:《疯狂的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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