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我是若尘 若尘说电影
很久之前,曾看过一期高晓松主持的《晓说》。
那时候,坐在他对面的采访嘉宾,是一位满脸胡茬,却依旧藏不住成熟魅力的男人。
他说:
“我是一个不会说不的人,所以,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16岁就有第一次了。”
他就是吴秀波。
吴秀波的青春,是从16岁时上中央戏剧学院开始的。
那看起来是牵个手都害羞的1984年,却因为他很早就已经有了“泡妞儿”和“搞对象”意识,愣是树立了一幅痞帅的模样。
后来,他其中一任女友高维在那本《带走爱》中描写初见他时:
“那天阳光很好,他穿了一件白衬衫、白牛仔裤,一切都白得晃眼,又无比温暖。太像我梦里的王子,我顿时觉得自己已不能呼吸。”
四年后,风流成性的吴秀波,也就这样带着王子的光环,迈进了铁路文工团的大门,浪迹于各大歌厅,带着一脸英俊的样貌和忧郁的嗓音,继续在无数少女身上实行着他的“三不”原则。
1996年,吴秀波推出了个人专辑《爱之战》。
他词曲全包,谱了十首歌。
而歌词的素材全部都来源于这些年,和若干个女朋友发生的若干段爱情故事。
如同女人会用美貌交换财富一样,男人的风流,除了能撩到女人,用好了,还能获得机会。
一年后,吴秀波生命中的贵人刘蓓出现,并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地迷恋上他。
她宠他,带他走进演艺圈,认识赵宝刚、王志文等大腕,让他参演《立案侦查》,由郭涛、陶虹给他做配角。
而刘蓓也总是喜欢在各大聚会上,待赵薇、韩红等人的助理离开之后,温柔地对助理吴秀波说上一句:“秀波留下。”
吴秀波用天生的风流和放荡赚到了钱,获得了名。
名利双收的吴秀波,终于可以由着本性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比如,包养陈昱霖。
可惜的是,中国有句老话,叫“ 色字头上一把刀”。
16岁就偷尝禁果的吴秀波,没有意识到这一点,遇见刘蓓的时候,他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甚至后来频繁在和张芷溪、何蓝逗、海清、唐艺昕等人传绯闻的时候,他也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直到接近彼时年轻鲜嫩懵懂无知的陈昱霖,如同色欲熏心的王侯权贵,炫富、分手、勒索、撕逼、刑拘……人设崩塌,电影撤档,代言下架,据说,经济损失惨重。
起心动念皆为因,一念成魔皆为果。
是非成败,无非都是报应罢了。
上面这段文字是摘抄别的公号,文字的倾向性很强,明显带着对吴秀波的批判。
我不想为吴秀波辩白,但我想说的是:
中国现代社会中,各种婚外情是极其普遍的事情。
用道德约束人性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中国现在面临的问题不是道德缺失,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而是所有对知识的信仰,对神的信仰,对祖宗的信仰,全部都消失了,取代人心中信仰的,只剩下钱和性了。
以前曾经听过这样一个故事:
美国有一栋大楼,玻璃特别容易脏,清理费用异常的高,大楼的负责人经过调查,发现是附近的鸽子太多,就用各种方法驱赶鸽子,但效果不明显。
大楼的老板请来了专业调查人员,发现鸽子之所以多,是因为大楼内的吊顶中有很多的蜘蛛,鸽子来这栋大楼是为了抓蜘蛛吃;蜘蛛多的原因,是因为吊顶城的玻璃是透明玻璃,阳光能够穿过,使吊顶成内的温度暖和,适合蜘蛛的生存环境;最后整改的方案是:把吊顶城的玻璃改成不透明的,一切的问题就解决了。
我们现在的问题就是,干事情不做调查,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找不到病灶,弄不清原因。
邓小平92年南巡讲话之后,中国提出了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口号,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就是钱本位,就是只讲物质,不讲精神。
在现在的社会中,人们对出轨的需求非常大,其原因在于,人们的内心中都充满孤独,而孤独的原因,是因为人心成了欲望的深渊,各种刺激与快乐都无法填满,人的心中空空如也,怎能不孤独。
在这一个没有信仰的国度里,人的心太孤独了,太需要慰籍了。
慰籍人心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异性的理解与陪伴。
这也是婚外情在现代社会中普遍存在的原因。
爱情犹如新鲜的玫瑰,时间是它的天敌。
吴秀波需要在不断的爱情的刺激中寻找自我,这只能说他是一个欲壑难填的普通人。
如果一个人非要用道德来谴责他的话,我又想起圣经中的一个事:
一伙人抓住一个卖淫女,带到耶稣面前,说按照律法应当用石头砸死她,问耶稣该怎么办?
耶稣没有直接回答,我是说,你们中间如果谁认为自己没有罪,谁就可以先用石头砸她。
众人都不说话,一个个都出去了。
精选留言
公众人物不可能和普通人一样,就好比你不能说我犯了和全天下男人一样犯的错误一样。普通人可以犯,也会有他应该领受到的惩罚,名人也可以犯,自然也要承受他相应的损失和惩罚。
名人们不用委屈,拿名拿利是因为公众投射在你身上太多美好的东西,你要负担的起。
如果你是独一无二的,也许大家会原谅你快些,比如梦露,比如麦克杰克逊,比如马拉多纳,如西西里的美丽传说一样
,如果你是一个轻易可替代的,对不起,凭什么还要想起你?
话说回来,名人们很多被黑过,得罪了人,挡了别人的道都会被人整,国师张艺谋前些年也被整得很惨,管你是谁?
利益纠葛太多,水军拿钱卖命,群众们还是吃瓜看戏,莫参与感情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