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忠祥,湖北天门张港人。追随并酷爱文学N年,只为心灵和精神有所依附!
故乡的冬,你是我心底里那首走心的诗签
人啊!之所以忘乎所以活的开心快乐,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拥有冬天这首净化人类灵魂的诗;凭着这支荡气回肠的在大自然里经久不息的震撼生命的夯歌。才有了不惧风暴不畏将来的胆气。又因为这诗或者更因为这歌,人类才活出了别样的姿态和别样的精彩。于是,才有信心和希望追随春天。
走在细雨蒙蒙的水泥路上,街道两旁的桂花树仍然向大地展示四季如春的倩姿。行人从树旁路过时一点都不担心树上的枯枝和落叶会掉将下来给他们一个突然“袭击”,可见桂花树能够与世无争的伫立在人世的心灵深处或者说大地的胸膛之上已经是何等的荣幸之至了。
冬,也是有她的个性和需要的,就像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成功,那就是努力。以自己喜欢的方式引领群体过一种皆大欢喜的日子那该多好。然而,有关于冬的韵脚远不仅仅是于此 ,还有更为广阔更为豪迈的底蕴支撑起一个个憧憬未来的灵魂去迎接和温暖彼岸花开!那火红的散发着紫气东来的花瓣仿佛是人类心尖上的鸿运花,开出了天长地久的香味儿。
根本没法统计,有多少人向往温馨如月的世界,又有多少人付出或者释放温暖,他们用爱心和善雕琢的春天已经遍布了整个生命的世界,那么,有关于寒冷的说法不过是心腔过于敏感之后,才失去了永远进阶的抵抗力及恒心罢了!
请不要用亡命天涯的野性去影响和干扰后代的思想和行为,中国有句俗话:但存方寸地,留与子孙耕。这里的“地”不是土地,不是山地,而是人类的“心地”。“心地”是圣洁的宫殿,“心地”是宽广的海洋,“心地”是容纳广阔的蓝天。“心地”是冶炼灵魂的丹炉,那纯青的炉火就像一代又一代开山匠师们把青春锻造成漫天飞舞的霞光,温映了无数个世纪的黎明。
人类真是幸运,即使面临冬季也动摇不了他们相互抱团取暖的坚强的信念和毅力......大自然更为荣光,他骄傲是因为有雪的纯洁铸就了一个白玉般的乾坤,给每个生命重新回归自然的怀抱奠定了雄厚的基础。这是一个互不打扰的季节,赢者自愿成为输者,输者成为了忍者,忍者成为了仁者。而仁者就是冬的化身。我们是不是应该尊崇这样的化身,如果不是这化身,人类早被那严寒吞噬掉了!如果不是这化身,世界哪有重振生命旗鼓的“天路”呢?
彼时彼地,站在这呼啸的北风的路口,树和树周围的物种仍然以立体的平面的美著称于生命的视野,突然发现大自然中所有的物质都不容易,是啊!在冬季开始他的漫长的寻觅的过程中,每一条路都充满了坎坷泥淋,每一条路都有沿途的风景,如果我们把这些所谓的坎坷都重新回炉,把所有的泥淋再深加工,那么,用以铺路的原料岂不是相当的充裕了。
美好的风景不都是经过了无数次的折腾才成名胜的么?当她待字闺中的时候,当冬天尚未形成完整的韵味的时候。等待与恭候是她唯一的天命!有多少物种因为违背了天命给生命制造了多少无法弥补的悲差。这是人类与自然无法比例的东西,像冬天一样,人类也有好多的与冬天没法比较的地方,可人类从来没有自愧弗如的检讨自己究竟与冬天存在着多远的距离。
冬天的故乡总是在我的呼吸中冒着腾腾的热气,那热气带着古朴的温韵,在一条一条土乡路上绵绵的蜿蜒伸展的通往村外。人都是有某种信仰的,即使这信仰是蜗居在心灵旮旯里的小小的思絮,总有一天这信仰会由纸鸢蜕变成腾飞的凤凰。毫无疑问,从小草演变成参天的大树,只需一个周期。
关于故乡的冬,在我几乎僵化的记忆中再次的脱颖而出,那年,有多少人唱着毛宁的《涛声依旧》离开家,又有多少人唱着郑智化的《水手》去背井离乡的闯荡江湖。因此,才开始明白:闯荡江湖和历经沧桑是青春曾经的代名词。
生命常常以无法等值的方式出现在世界上,更多的时候以隐形的姿态,收藏起青峰飞腾的轮廓,或在看不见的视域冷不防的让人感知无法想象的力量!
越来越觉得冬是人类最亲密的朋友,冬亦是温馨的家园,无论你走多远,无论你身居何方,只要冬的回归,散居在五湖四海的朋友便被拉拢在一起,围着土火锅,摆起鲜嫩的菠菜,拿出珍藏已久的连自己都啥不得喝的陈年老酒,聚在一起一人一海碗喝他个酩酊大醉,喝他个天翻地覆.......然后簇拥着一起放步雪野,你推我一掌,我捶你一拳把自己当着雪人,在雪地里滚来滚去,再然后这群不老不少的孩子们吆吆喝喝的轰然大笑,趁着酒疯喧嚣一阵之后,被笑声掩埋!
如果说故乡是歌,那么冬天就是故乡的诗签!在生命的天幕中闪烁着金色的辉光!有时候她把自己变成银色的圣洁的天籁,让人羡慕和祝愿!并迎来无数的期许与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