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三八年,斯汤达写成了长篇小说《巴尔玛修道院》廉价卖掉了五年版权。巴尔扎克在《立宪报》上读到该书描写滑铁卢战役的一章。他在一封信中写道:“我简直起了妒忌的心思。是的,我禁不住自己一阵醋上心头,我为(军人生活入我的作品最困难的部分)梦想的战争,如今人家写得这3样高妙、真实,我是又喜、又痛苦、又迷、又绝望。”不过巴尔扎克还是战胜了自己的妒意,在次年写了长篇的《斯汤达研究》,对《巴尔玛修道院》大加赞赏。
在文人相轻的资产阶级社会,巴尔扎克这种做法是许多人无法理解的。批评家圣勃夫甚至诬蔑巴尔扎克是受了斯汤达的贿赂。可是巴尔扎克心怀坦荡地说:
“我写那篇谈论贝尔[即斯汤达〕的文章,是大公无私、诚心实意的。”
斯汤达本以为自己的小说只能期望到一八八O年以后才会被人理解,不料获得巴尔扎克这位“最高的评判者”的推荐真是喜出望外。于是给巴尔扎克写了一篇“答复”,除了表谢意之外,还虚心求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