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者的早餐》,米原万里著。“很多人喜欢按血型将人进行分类,而我会先把人分成‘为活着而吃饭’和‘为吃饭而活着’。前者多为喜欢空想的悲观主义哲学家,后者多为乐天讴歌人生型的现实主义者。”书名来自一个笑话:一个男人在森林里遇到了熊,男人说自己是旅行者,熊说“不,旅行者是老子,你是旅行者的早餐”。
《想像之城:与二十三位经典人物穿越柏林五百年》,罗里·麦克林著。在世人眼中,柏林是“变动”的代名词。没有一座城市像柏林般,处于如此强大、却又如此消颓的轮回里。正因为它永远处于改变之中,从未定型,所以拥有更活泼的想象力。它塑造了很多人,人们也反过来塑造它。
《环界》,铃木光司著。对,就是那部当年吓得人不敢开电视的《午夜凶铃》的原著小说,只是此次重版时改成了“环界”。现在回过头来看,贞子从电视机里钻出来的设定也没有那么吓人了——毕竟电视机对很多人来说已经成了摆设,而且,在新兴的AI面前,贞子(哪怕会复活)也不过是一种新生命体而已。
《古典时尚考》,杰西卡·克尔文·詹金斯著。“本书是一本流行索引,关于你应该知道却从不知道的100件生活中美好的事——从花边内衣和香槟到野餐到荡秋千。“(Glamour)除了本书,作者还著有《古典光阴风格考》,都是编目式的写法,罗列用历史中爬梳得来的各种奇人异事,既古怪又可爱。
《遇见野兔的那一年》,阿托·帕西林纳著。瓦塔南,33岁,诸事不满、愤世嫉俗的记者。偶遇一只野兔后,他决定逃离工作和婚姻(也就是脱离人类社会的规条),带着野兔去荒野。野兔是进入另一种人生境界的隐喻。“我们貌似都在等待自己的野兔,可野兔在荒野四处出现——我们找不到的,是荒野。”(廖伟棠)
《散步去》,谷口治郎著。对,作者就是画《孤独的美食家》那个谷口治郎。那一天,书中的男主角——眼镜大叔翘班了。他漫无目的地走着,路过一棵玉兰树,穿过安静的住宅区,还看到了一只黑猫;在河边,垂钓老人的话让他顿悟:“太阳好的时候,我就会在这儿摆摆样子,最好什么也钓不着。我这一辈子已经忙够了,可以了。这样就挺好的。”
《老伙计们出发啦》,亨德里克·格伦著。在83岁零三个月时,亨德里克·格伦开始写日记。他不想当那种只会“步履迟缓地蜷缩在助行架后,莫名其妙的急躁脾气,没完没了的抱怨”的老人,他想让养老生活变得充实。“风车村一日游、甜品烘焙坊的烘焙课、看阿贾克斯俱乐部球赛……只要有计划的日子,那就是生活。”
《它》,斯蒂芬·金著。故事发生在美国缅因州的德里镇,镇上不时有小孩失踪或夭折。一名受害者的哥哥威廉和其他六个在学校不受欢迎的孩子组成“窝囊废俱乐部”,他们几乎都曾见过“它”——有时是小丑,有时是巨鸟,而“它”一旦出现,就会夺走孩子们的生命。七个孩子决定向“它”宣战。27年后,恶魔再次现身。
《格调》,保罗·福塞尔著。正如作家辉格所说,这本书谈论的是上世纪80年代的美国社会,但其描述却更适用于当前中国社会。比如书中对“另类”的描述:他们经常收看现场直播节目,只为能一睹某些意外差错闹出的笑话;他们也看畅销书,但那是为了看看里面是否一如既往地充斥着陈词滥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