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是该结婚了》,石田衣良著。“世上有这么多的男人和女人,但很难遇到非他不可的最终爱人。那种感觉就像是为了寻找一粒钻石,必须过滤几十吨沙子一样,满是无止境的徒劳。”石田衣良居然写这个题材!四个姑娘合租,一起生活一起急于恋爱的情节难道不就是日剧《我无法恋爱的理由》?
《论家用电器》,汪民安著。“为什么洗衣机能够被机器代替而做饭却不能?……人们很少会说,她热爱洗衣服,她擅长于洗衣服……从来不会出现一个洗衣大师这样的标杆性人物。如果手的行为并不带有艺术意味的话,它大概就能被机器所取代。也可以说,机器能够在艺术匮乏的地方大行其道。”
《昨日之前的世界》,贾雷德·戴蒙德著。并不是很久以前,所有的人都互相熟识,结婚对象就住在附近,很多人从来没有离开自己的村子或者社区……“昨日世界并非完全被今日的新世界取代,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们依然可以在今日世界发现昨日的点点滴滴。这就是我们为什么必须了解昨日世界。”
《乡愁》,赫尔曼·黑塞著。“我虽然未能攫住世间的所谓幸福,这次身不由己地回到这山湖夹缝中的老巢,如今想来却只有喜悦。这里,才是真正属于我的土地;在这里,我身上的美德或罪恶尤其罪恶方面,都被认为是祖先传来的极其自然的东西。”所谓乡愁 ,所谓心灵故乡,黑塞想说的是这个吧。
《人间食粮》,安德烈·纪德著。“朋友,不要原样接受别人推荐给你的生活。要始终确信,生活,无论你自己的生活还是别人的生活,能够变得更美好。不要相信另一个世界的生活,不要用来世生活来安慰现世生活,来帮助我们接受现世的苦难。不要接受。”纪德写给不安的年轻人的。
《在春天走进果园》,鲁米著。“在春天的时候,到果园去一游吧//在石榴花丛中/那里有光,有酒,有石榴花。//你不来的话,这一切都了无意义。/你来了的话,这一切也会变得了无意义。”13世纪波斯苏菲派圣哲莫拉维·贾拉鲁丁·鲁米的诗集。在春天,走进果园,谈谈灵魂的事,不是很好么?
《北京的春节》,老舍(文)、于大武(图)。“除夕真热闹。家家赶做年菜,到处是酒肉的香味。老少男女都穿起新衣,门外贴好红红的对联,屋里贴好各色的年画,哪一家都灯火通宵,不许间断,炮声日夜不绝。在外边做事的人,除非万不得已,必定赶回家来,吃团圆饭,祭祖。”祝大家过年好!
《没有动力的时候,一个人发发呆也好》,冈尾美代子著。“我们总是被难看的、威严耸立的或者俗气的大厦包围,它们带来的压力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久而久之,心情变得抑郁,感觉心里像长了草一般。所以,我们向往去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地方。把之前看到的风景一笔抹去,让心情回到初始状态。”
《没有动力的时候,一个人发发呆也好》,冈尾美代子著。“我们总是被难看的、威严耸立的或者俗气的大厦包围,它们带来的压力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久而久之,心情变得抑郁,感觉心里像长了草一般。所以,我们向往去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地方。把之前看到的风景一笔抹去,让心情回到初始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