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蒙古/苏 勇
河水是永久的。
而我只是昙花一现。
当四月底把我和映山红一起送到人间的时候。
有个年轻姑娘在嫩水边嬉水。
有人把钓的小鱼用柳条穿上一串。
有人在江湾采集柳蒿芽。
我认出了那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就是要找的传承人。
传承人,当下最时尚的称呼,看上去老人却淳朴厚德。
储存在脑子里的鲜活故事,能讲暴你的手机录音。
河水是永久的。
那被诺敏河水冲击千百年的鹅卵石,逐渐变圆的过程,漫长却不孤单。
故事是永存的。
那一篇篇栩栩如生,娓娓道来,三天三夜也讲述不完的故事。
然后,因为民间故事,采风走遍了族人居住的所有村屯,采访了很多老人。
然后,便一头伏在桌上开开关关录音键,搜集、翻译、整理。讲述的故事多了,就成了传承人。那跌宕的故事,起伏的情节,时常让你饱含热泪。
在一代一代族人的囗传中,逐渐变的厚重。
故事是长久的。
传承人在讲新的故事。
这是向文化遗产致敬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