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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传奇(上)

时间:2020-10-18 15:32:00    来源:
(原创)《小传奇(上)》
 
题记:记录我生命中那些让我刻骨难忘的少年郎——关于爱情
 
作者/绾颦
朗诵/飞雪
 
最近这些日子,好像一场场睡梦过后,就会念起许多事情。或经年往事,或祈盼之事,或现下当世。都只在刚醒来的刹那,暗涌澎湃。
 
 
 
 
 
1
 
《曾是惊鸿照影来——梦然篇》
 
 
我念着,之后再同梦然相见,要与他一起唱《不谓侠》,比起那句“向江南折过花,对春风与红蜡”,我倒更喜欢最后几句“当此生,生死都算闲话,来还杯陈酒天纵我潇洒,凭我纵马去过剑底杯中觅生涯…”只听这句,我总觉着,自己便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想肩并肩膀,将额发贴在他的肩头。
 
走一程程旖旎秀美的南方小陌:
会有桃源里,牛马温吞往来;
会有小木扁在阳光打量下,悠游天涯;
会见到黛瓦斑驳,有无名野花,有槐树掩映,能洗盏更茶。
 
 
我就那么内敛腼腆,绽放亭亭倩影,早便退却往昔渴求,做那人人瞩目,人人珍视的炽热红花,虽早无面若云霞的娇美,却仍能扎根洁净,笑靥纯粹。正如歌里所唱:“无论是被款待深爱的红花还是不被疼惜不被欣赏的白花,不过盛放一季,在同一个春日斑斓身影,在同一个冬天默默凋零…”开头结尾已然是注定,途程中的热闹与沉静,终各具美丽,本不需兀自菲薄,更不用人后哭泣。
 
梦然恰似莹莹前路迎来的风筝。他像燕子,时有归往。来匆匆,去匆匆,却总为鲜活。
 
他让她笑得分外灿烂过,让她以为过岁月静好,年华斑斓;
让她觉着流苏下的耳鬓厮磨,便成全了一场桃花源记;
让她觉着,只要车马不歇,转念便来得及,赠她一场风光旖旎;
 
让她觉得,那年灯下闹花衣,半城柳色半生笛,满座衣冠终相忆…
无论如何,
 
他依旧是莹莹最温柔的青葱绮梦;
他让莹莹菲薄的青春,桃花百里;
 
让莹莹觉着,原来漂泊的日子呀,竟尚有许多的不期而遇。
 
 
 
2
 
《梦里花落知多少——富轩篇》
 
 
还会想到柳富轩陪我在黎明前的戈壁,听那曲《天若有情》,坐在摩托车上,假装迷了路,原都是不愿太早回去,不愿太早归还现实的落寞,现实的喧嚣,现实的一别天涯,远无音息。
 
我记得,那年是我第一回再人前跳舞,我其实从未学过舞蹈,我只知随着我那歌声,我那情怀,偶有起舞翩跹,便已然很美,已归自然。那时,我穿件宝蓝色端庄长裙,就那么在一方开阔处,转起身来。
 
他说我跳舞之时,他能看到许多蝴蝶:
我领口处静静打好的红色蝴蝶;
 
我挽指作蝴蝶,我步伐舞蝴蝶,我耳垂坠儿蝴蝶;
我掌心画蝴蝶,我眉间点蝴蝶…
 
 
那时一别,愈让我明了,在爱之人,曾爱得怎般情真意切,怎般不畏世俗,怎般轰轰烈烈,赤子纯净,仍躲不开一别为一生的落幕。
 
 
 
 
时隔多年,再忆这段小小往事,我只觉,所谓情爱,最美丽的时候,原都在回忆之中,我能在原有的图画上,不断点缀,不断开辟:让它锦上添花,生生不息;
 
让它始终载满少女的天真与烂漫;
 
让它不似平凡又能细水长流,款款恬然。
 
 
且我也终明白了,最让人遗憾的呀,真的不是分别,而是分别时的彼此,没能好好说句再见。
 
 
 
他卧在我心口,说醒来忘掉那晚,他说他只当那夜是他此生历经最美的睡梦,转念,他又说,这怎会只是梦呢?分明真真的看眼前人笑意盈盈,又泪眼惺惺。这么久了,他大抵会忘掉,曾有一个看似孤僻,却十分倔强,常怀浪漫与痴醉,情感热烈的女孩,他忘掉了那个曾让他轻唤“莹莹”的女孩。
 
 
 
莹莹总觉自己不是一个好姑娘。
 
她常对他说,她没有万人倾心,也不是那样聪明,总爱得非常努力,却往往伤的不轻…而他却总对莹莹说,她是个难得的好女孩,她自持矜贵,她灵魂干净,她心肠纯良,她穿起旗袍来,是谁都替代不了的万种风情…他能发现,莹莹的伤悲,只当他温暖走来时,方愈加轻盈。
 
 
那时他尚在,莹莹以为,她心中最爱的便是他,这个有浪子个性的小伙子。如今,他已走了很远很远…莹莹终究发觉,至今所念所盼,到底是自己那份敢爱敢恨,义无反顾的心呀!
 
 
 
 
 
3
 
《繁花落地寂无声——紫萌篇》
 
 
也曾认识一个叫紫萌的男孩,他比她小上两岁,是千禧年的孩子。他说夏日见她时,她美的好似一幅画。他说无论她走往天涯海角,都会不顾一切将她寻来,拥入怀抱。她曾唤过他“小相公”,他也会亲昵唤她“宝宝”。
 
他说他以后会成为一名审计,他常会拉起行囊,走往天涯海角,他也问过她,可愿一生随行?她虽比他大了两岁,却仍因心生欢喜,对他说道:“我愿意”。愿同他吃遍各地美食,同他在飞机上相倚,在绿皮火车的车厢尽头相拥相吻…这些,莹莹哪一个没有想过,没有盼过。
 
走走停停,啼啼笑笑,余下的青春,这个千禧年的男孩,终究也未成为主角。我却总还会时而想到,在学校晨跑的日子,他总会早早打来电话,唤声“宝宝,起床啦”,我舍不得不起,他的轻唤,也曾是我一天的动力。
 
可终究,这段情,有怎般灿烂盛放过,尾声时,就有怎般的萧条落寞…他走后,我只知,我曾爱看烟火,散了,怎不是预料中事呢?至少烟花喷薄的那一刻,我做过彩虹,心有暖阳!
 
 
 
简介:史雪莹 ,笔名:绾颦 河北省石家庄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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