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部之乱》,朱岳著。很久以前,有些人得了“罗曼司症”,除了会背出某部小说中的语句,意识也似乎被小说侵入并占据,陷入梦游状态。这种病迅速蔓延,“人们盲目地销毁小说,四散奔逃,病患被严格隔离,以避免传染。但所有这些努力显然都不得要领。在几年的时间里,世界一步步地崩溃了”。
《我坦言我曾历尽沧桑》,巴勃罗·聂鲁达著。“他人的回忆不是诗人的回忆。诗人的生活可能并不丰富,但却如实地反映和纯真地再现了生活的细节,为我们提供了那个时代的焰火与阴影中各种人物活动的画卷。”诗人聂鲁达的自传体回忆录。嗯,书名更有名,你可能早就在这里或那里听说过了。
《侠隐》,张北海著。“这迷人的古都,还有她所代表的一切……那无所不在的悠久传统,那无所不在的精美文化,那无所不在的生活方式……”故事发生在1936年的北平,随着主人公李天然的脚步,我们得以一步步重回那座古城。这是张北海记忆中的北平,不知道姜文的改编能不能重现那个北平?
《岛上书店》, 加布瑞埃拉·泽文著。“它对我深具意义,而我做得越久(卖书。没错,当然了,不过如果不要太多愁善感的话,活着也是),我就越相信这是人生可能的目的。为了与人连结,我亲爱的小书呆子,只是为了连结。”一个开在小岛上的书店的故事:没有谁是一座孤岛,每本书都是一个世界。
《嗨,有人在吗?》,宗唯伊、蜻蜓队长、大绵羊合著。“很多年后,也许我们中某一个人(或他的小孩,或小孩的小孩)会走在松软的月球土地上,走到已经长睡不醒的玉兔身边,说:‘嗨,兔子,我听过你的故事。我来接你回家了。’”那只说“晚安地球,晚安人类”的兔纸都出书啦!
《镜子》,爱德华多·加莱亚诺著。“‘五月花’号上的朝圣者们听到了:上帝曾言,亚美利加是应许之地。原先住在那里的人,都是聋子吗?后来,北方的朝圣者的后代占据了亚美利加的名字和其他一切。现在,亚美利加人指的是他们。我们这些住在亚美利加其他地方的人,是什么人?”
《毕司沃斯先生的房子》,V.S.奈保尔著。毕司沃斯先生是特立尼达一处甘蔗种植园里印度劳工的后代,生有六指,自小被视为“剋父”的不祥之人。他一生命运多舛、灾祸不断,毕生心愿就是拥有自己的家,自己的“房子”。对他来说,房子不仅是一个“家”,更是事业成功和人格尊严的象征。
《剥洋葱》,君特·格拉斯著。“回忆是一颗要剥皮的洋葱,从发芽时它就要把自己编成密码。我对埋在心里的往事也守口如瓶:回忆像孩子的游戏一样,也爱玩捉迷藏的游戏。它会躲藏起来。它爱献媚奉承,它爱梳妆打扮,而且常常并非迫不得已。”这个像剥洋葱一样剥光自己的人,今天去世了。
《献给阿尔吉侬的花束》,丹尼尔·凯斯著。查理从弱智变天才,最后打回原形。“以前,他们笑我,鄙视我的无知无觉;现在,却憎恨我的知识和理解能力,为什么?他们想以上帝之名要求我什么呢? 智识在我和所有我深爱和认识的人之间筑起了一道墙,让我被逐出面包店。现在,我比以前更孤单了。”
《人在纽约》,布兰登·斯坦顿著。“我只拍那些我认为美丽且没见过的东西……其实我不过是一个讲故事的人,尽量用一张照片传递出这个故事的诸多信息。这份工作使我能够接近别人的故事,撩开一角,瞄一眼里面的精彩世界。”“人在纽约”结集出书了!本书收入400多幅照片,总有一张能打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