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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停止爱你》第27章:没时间浪费(1990年代早期)(9)

时间:2020-10-18 16:25:21    来源:
特兰姆的演出结束后,雷飞回洛杉矶。乐队的大巴是黑色的,犹如一只优雅的大兽,平常就停在RPM的停车场,被铁栅栏围起来。大巴载运节奏区的乐器赶赴伊利诺伊州的莫林城(Mie),参加一场管弦乐演出雷和维克托·范纳科尔分别飞到莫林。接着乔·亚当斯把大巴开到芝加哥,让司机休息睡觉;他自己再坐飞机飞回洛杉矶,由体息好的司机把大巴开回纽约。一天后,雷、乔与范纳科尔飞到东部,参加另一场管弦乐演出,那是曼哈顿投资银行的内部活动。接着雷、乔与乐队汇合,一同飞往阿根廷和巴西。在里约热内卢演完最后一场,乐队飞回洛杉矶,体息周。卡尔·汉特将演出服拿去干洗,设备也作了维修。接着大巴再度出发,载着乐队前往拉斯维加斯,在恺撒皇宫俱乐部( Caesars palace)演出周
 
 
雷似乎一切运作正常,但年长雷六岁的乔开始感觉到工作的压力了岁月已经使他精心打理的头发完全银白了,鱼尾纹也爬上了眼角。为什么这个已七十一岁高龄的老人,要满世界飞来飞去,管理着乐队,审核一切细节?他当然已经不需要为稻粱谋了。雷和乔谈过几次,关于物色一个或几个人来顶替乔的位置。雷感觉到必要性了。但问题是,谁有本事代替乔?另一个问题则是:尽管嘴上那么说,乔其实并不想退出。他喜欢在雷·查尔斯身边生活那种速度感和光芒感。和任何一对如此长期的组合一样,雷和乔早已被时光和习惯坚固地捆绑在一起了,被两人间心照不宣的共同秘密捆绑在一起了,诸如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何时、何人在场,以及交手的钱是多少,等等。假如乔拒绝离开,那就很难打发他走。公开场合里,乔维持种姿态:一旦接班人找到,他随时离职。“刚开始跟雷合作时,我以为只会干个一周,几个月,”乔对一位记者说,“现在也随时可以走人。我想雷会长命过我。不过他要是明天就跟我翻脸的话,我揍扁他。”
 
 
感慨岁月不饶人的气氛萦绕着岁末。11月,雷为歌星弗兰克·辛纳特拉的八十寿诞献唱了一首《老人河》(Oldmanriver),庆生会是在洛杉矶的圣地俱乐部(Shrine)举办。12月,和往常一样,乐队飞往严寒的日本。到了两周演出期的末尾,每个人都筋疲力尽。萨克斯管手鲁迪·约翰逊一位已服务了20年的老乐手,患有充血性心脏病,被失眠折磨着,只得枯坐在椅子上度过漫漫长夜。坦帕方面传来坏消息,雷的初恋情人露易丝中风去世了。雷录了段话在磁带上寄出,让他们在教堂播放。一年前,坦帕市曾颁给他一个奖项。他当时携同诺玛飞往坦帕,把她介绍给露易丝和伊芙琳,甚至还有旧天堂俱乐部的鼓手曼兹·哈里斯(Manzyharris)。大家起吃了午餐,相谈甚欢。然而现在,露易丝走了。中央大街的辛门斯姐妹也走了;肖特爱默里大街上的出租车停车场也不见了;坦帕西城区大桥那头雷和露易丝当年第一个小爱巢也不复存在了。雷这样对一位好友说:有时,我感觉自己迷失在一个树木参天的森林里了,而每一棵树的背后,都站着一群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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