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徐永玉
大街上,行走的母女,手挽着手,亲昵的攀谈;电视中,母女的拌嘴和絮叨,都会让自己有说不尽的羡慕,没来由的,就会想起母亲的温柔、善良和勤劳。
小时候,常见母亲煎药、吃药、咳嗽,为了贴补家用,母亲一直坚持农业劳动,不懂事的我们,却总是围在她身边,让母亲无法安心工作。
家中姐妹多,年龄尚小,能吃饱肚子亦非易事。在那个年代,水果、糕点更是稀罕物。一个苹果要切好几半,大家分着吃。说到糕点,商店里各式各样的点心,没尝过是啥味,但母亲做的糕点,甜而不腻,香酥可口,十分好吃。现在回想,姐妹围做一旁,听母亲讲着故事,手中剥着葵花籽,一起做糕点,其乐融融的温馨画面,依旧清晰。
那时淘气的我,每回乘大家不注意,便会悄悄捏一小嘬,放进嘴里嚼着,脆香的味道回味无穷。当不同形状的糕点,整齐摆放在面板时,我和弟弟会忍不住摸一下,因此手背上,没少挨姐姐的打。
家中没有烤箱,妈妈会拿到隔壁阿姨家烘烤,小孩子们则不时的串着门,追问着。妈妈也总是笑着说:“瞧把这些孩子馋得”当一个个或方或圆黄灿灿、香脆的饼干出炉,妈妈一边说着烫小心,一边会切成小块分给大家尝,小伙伴们的口袋里,常被妈妈的糕点,撑得满满的。我们嘴里吃着嚷着,妈妈做的真好吃,妈妈的额头,挂满汗珠,微笑满足的神情,记忆犹新。
哮喘的发作,常会让妈妈在寒冷的冬季,把医院当成家。可稍微好转,又催促父亲,办理出院手续,回家歇着。怕影响我们学习,妈妈总是压低咳嗽的声音。尽管身体再不舒服,妈妈手里都会纳着鞋底,从不让自己闲着。妈妈的绣工,做的很精致,鞋垫、枕头,经常会被母亲,绣上花草。尤其衣服上,点缀的花边,常惹来同龄孩子,羡慕的眼光。妈妈也从不吝啬自己的手艺,总爱帮助那些,求助上门的人。
那些年无论我们上学、放学,母亲都会做好饭等在那儿。晚上学习无论多晚,母亲会陪着,从不肯早睡。以致后来姐姐们出嫁,母亲也会时常叮嘱儿女,有什么好东西,多拿去孝敬公婆,腿脚勤快,眼里有活,不惹长辈生气。正是母亲身上,这些可贵的品质,至今影响着我们。
母亲虽然离开我很久了,可母女情深的情缘,永远埋藏在心底。我对母亲的思念和深深的爱,没有随时间而改变。辛苦了一辈子, 平凡的母亲把穷极一生的爱给了儿女,给了这个家。可惜还没等我长大,没来得及回报,母亲就带着遗憾和不舍永远离开了我们。不知母亲在那边过的好不好,我想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