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更安全的地方》,希拉里·曼特尔著。1789年,三个外省青年来到巴黎。他们是丹东、罗伯斯庇尔和德穆兰,是法国大革命的关键人物。如何把历史人物、历史事实写进小说里,并让它们变得鲜活,是希拉里·曼特尔的强项。如何区分虚构和事实?她的建议是:好像特别不可能的事情可能就是真的。
《地道风物·黔东南》,范亚昆主编。想去黔东南的各种理由:因为毕赣的《路边野餐》;因为听过阿飞姑娘的侗族大歌;因为听说过一个叫小梅的专门研究丹寨的姑娘;因为爱吃独山的盐酸菜;因为有同学在凯里……那么,你可以带着这本书去黔东南,去看看那里新旧秩序的交叠与变化吧。
《我被封杀的抒情》,大岛渚著。“我曾经说过‘拍电影就是一种犯罪行为’。拍电影需要劳力和经费,相较在这个资本主义社会,电影收益的不确定性和期待的不可能性显然是一种缺德、一种犯罪。”尽管如此,大岛渚还是要拍电影,他是为着抚慰生者与死者的灵魂,同时也抚慰自己的灵魂。他要做灵魂的祭司。
《我们飞》,彼得·施塔姆著。“你从来没有真正爱过谁。你害怕去爱,害怕失去她们,害怕依赖她们。爱情使人脆弱。或许,这就是你受人青睐的原因:因为你对人没有任何期望,因为你他们无动于衷。你向来慷慨大方,帮助过许多人,也不求留名,你以此换取自由。你不想被人干扰。”
《如果可以这样做农民》,绿妖著。“台湾的独特魅力也绝非轻飘飘的美,它的美来自农耕社会向现代社会转变中,对于传统的挣扎保留,而不是被行政意志一刀切地推进一个崭新光滑的现代化。”台湾普通农民在农业现代化的颠簸中怎么生活、怎么务农,是绿妖这组关于台湾农业的文章要着力体现的。
《古典光阴风格考》,Jessica Kerwin Jenkins著。从6:00am到5:00am,一个又一个时刻,古往今来人们是如何度过的?作者(前W杂志欧洲版编辑、Vogue撰稿人)给出了解答。“那是一份颠倒轻重缓急的时程表,专门讴歌不切实际与昙花一现的事物——啜饮一杯热可可、打个小盹儿、跳舞跳到天亮。”
《鹅城人物志》,羽戈著。“我不是理想主义,我只是有所不为。”这部人物志从厌世者陈石的死写起,扩展至陈家、周家两个世家的沉浮,时间跨度上百年。在虚构的鹅城(按行文推测,不是《让子弹飞》的鹅城),随着时代兴衰,各色人物陆续登场,上演或热血、或悲凄、或厌世、或玩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