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燕来松
凌晨（外一章）
窗外。向前走一步是星星，向后退一步还是星星。你知道，我已经把白日里捉来的那些鸟语，都装进岁月的陶罐里了。
月光洒满了丝瓜架。看你熟睡的脸，像几十年半开的花朵。人生不易，梦，也许是一样的。
不一样的，是历史中旋转的脚。
距 离
好像是一段爱的传说。蓦然，我觉得家乡的高梁拔节了。
在五层楼上喝茶，好像滋润着爱人的细腰，从藤椅到一棵大叶兰的距离。如果把这段距离挪到家乡，灵光乍现的还是高梁。
无论我钻进草垛还是走出村口，爱，始终没离开泥土。那爱的距离上拔节的依然是家乡的路，家乡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