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自梦渔樵
流年打马走过,徒留满径芳菲。陌路花黄,独自成伤,回首处,堆盘红楼,落成陌路,几味相思成惆怅。
——题记
最是那低头的温柔,恰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初见人海,惊鸿的回眸,凌乱流年里的思绪。我,只是坠落红尘的那尾情鱼,坐化红尘喧嚣,谁料?一遇醉梦江南。我想,你一定是那个撑着油纸伞,于青石桥边翘首回望的那个女子。
回眸,往昔在时空里坐化,一如别梦惊寒,只是那一年的邂逅定格,眸盈秋水的你,婉约动人。秋风难吟别离伤,子夜尤为弄悲情,我不恨你走得太早,只怨我来得太迟。岁月荏苒,覆盖过的忧伤,装点着流年里梦呓的彷徨。那一年的蝶舞春花,那一次触目惊心的回眸。只愿,道一声珍重,告别忧伤的年龄。
曾几何时,相思惊醒寒蝉,嘶鸣断魂,只愿在这九月的天空下,于青冢旁写下含泪的诗行,以之抚慰迷离的彷徨。遥看红楼,依稀可见,重门外那一缕惊鸿的霞光,是浮华的年纪把情愁的梦遗忘,还是残痛的过往在轻吟着流年里的悲伤,风起的季节,独语陌路花黄,一盏残酒,黯然成伤。
开始想念,那曾经握在手中的红线,那携刻在红尘里的惊世容颜,只是都已定格成了往昔。我总是躲在梦与季节的深处,听花与黑夜唱尽梦魇,唱尽繁华,唱断所有记忆的来路。夜雨疏,清风冷,欲执笔写下苍凉些许。只是残破的纸张,如何才能勾勒出你娇羞的摸样。一念过往,谁把惊鸿的霓裳望断,在残破的流年里,一步一回头。
话别深秋,惆怅陌路温柔,如果这红尘能走上千万遍,何惧此生纵天涯。终究是破败的痴念成就这宿命的哀婉,如果不是相聚在红尘的开端,也就没有了一遇红尘,不问是劫是缘的绝唱。倘若,鹊桥边不曾许下一世繁华,红尘的尽头,是否传唱的依旧是织女牛郎。
堆盘红楼,红若风云三生情缘把孟婆断魂汤化成的杜鹃血雨,人间十丈滚滚红尘,在这缠绵的季节,与谁相遇在这尘世,无人能够预知,只是那三生石上早已刻下因果。相遇的瞬间,我千年追寻的脚步早已踏入重门,落花无声,如你默认,只愿青石板街上残留的不会是再等。
然,路的尽头,一抹凄楚的笑颜把来时的路逆流成别离的桥,你无声的轻否,折断梦幻的羽翼,花前月下魂断魄,不敢想那红唇下的轻薄。繁华落尽,一世孤独。浅唱低吟,堆盘红楼,谁诉相思成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