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鲨鱼,你的商人生涯中有没有被咬伤过?有没有留下伤疤?
是的,我们在生意上犯过错。
最大的错是什么?
我们通过出售小岛唱片公司赚了很多钱,因为我们拥有一部分小岛唱片的股权。我们把钱交给我们喜欢的某些人,但他们并不像他们自己想的那样精通这个投资的领域,我们赔了很多钱
他们是做什么生意的?
那是一整套的投资。有一些很好,而有一些则不是很棒的主意,但我们给了他们很多钱。当有某一艘特定的船开始下沉时,我们没有及时跳船,相反掌管基金的那个人一直在持续花钱来让它漂浮起来。我知道这是事后的想法,但我认为任何人都知道这艘船,实际上,我们买它的时候,就有一个洞(笑起来),所以我们学到了很多。我不想太着急。赔钱的感觉不好受,你得非常小心,因为没有比爱钱更能赔钱的了。但从正面想,这让我们在我们的生意里开始管理得更多,也得到更多的兴趣。大概是90年代初期,我们必须很认真地对待我们的财务问题,这意味着当你开始介入处理这么多钱的时候,你得特别小心,因为现金不仅能裹走你身边的人,而且还很快能裹走你自己。(笑)因为钱是大事,特别是你没有钱的时候。你必须得尊重它,但你想给它太多你的爱。所以这就意味着我们必须让乐队坐在房间里等会儿,在我们应该做音乐的时候,处理一些无聊的屁事。但如果你做对了,那么你就只需要一个月做一次,或者,以我为例子星期一次。
但制定商业策略会不会让你觉得可怕,那就像一个象棋选手得事先想好后面的好几步?
也许是有点像。我确实很喜欢看人们在一起工作,一切造出什么来。当我们做音乐的时候,我会说那就像是做一张椅子。比约克(Bok)曾经对我说(模仿她的口音):“我是个管道工,我们修管道。”(笑)认为艺术家和别人不同是一个危险的想法,个骄傲的想法。
我有时还觉得你是个操控者。你身上有一部分也许该称作……我不知道,说你“犟”可能有点过了……
(打断)不,不是很厉害。(笑)
但我发现一件非常有趣的事。许多人觉得你非常坦率,充满爱尔兰式的兴奋……
爱尔兰威士忌,我更像这个。
链接:《波诺谈波诺》
《波诺谈波诺》(100)鲍勃·迪伦在唱《死不是终结》 Death Is Not the End
《波诺谈波诺》(101)甲壳虫乐队的《我要握住你的手》( I Want to Hold Your h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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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诺谈波诺》(104)像安妮·蓝妮克丝( Annie lennox)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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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诺谈波诺》(111)我们唱了《我还没找到我所追寻的》(I Still Havent Found What Im Looking F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