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陶登亮
就在前面二三天,准确的说是在十月二十日傍晚,我在学校图书馆里写了一篇读书随笔,名唤《我读〈我镜头里的巴金〉》,我在那篇所谓的文章中这样说:“吴泰昌写的关于巴金的作品《我镜头里的巴金》,是我在上一个星期刚读完的,到现在相隔不过五天。”而今日,时间是十月二十三日,也是傍晚时分,我便又来到这儿——学校图书馆,又拿起手中的那支笔,在淡黄的笔记本上写下了“我读《走进巴金四十年》”。
吴泰昌写的那本小书,前后的文字总共不过八十千字,我在闲暇之余也只花了三四天的工夫便读完了,读完之后,心有所获,觉得自己不写点东西,心里就有点过意不去,嫌是闷得慌。于是,自己在四天后便写了那篇读书随笔。
至于现在写的这篇随笔,也是在读完陈丹晨著的《走进巴金四十年》之后,时隔三四日才下笔开始写的。我开始读这本书,是在十月十五日的晚上,次日是星期六,我被室友邀请,去福州海峡奥体中心观看全国第一届青年运动会的开幕式,于是耽搁了一天,于十七日下午回到学校。返校后便紧接着看我的书,对此书我真有爱不释手之感。我的时间呢,还真像鲁迅说的那样,就像海绵里的水,只要愿意挤,总会有的。不过五天,我就怀着激动的心情读完这本二百三十千字的著作。
陈丹晨的这本书,据他在《后记》中所述:“反复核对,查阅有关资料,断断续续工作了二年之久。”由此可以看出,作者对这本书的写作是倾注了相当大的心血和时间的,从上世纪六十年代初,他从事文学编辑工作不久,就有幸采访、也因此认识了巴金,到陈丹晨写这本书,前后将近四十年了。
四十年的时间,对于一个人来说,那也是不短的,作者能和巴老一起从认识起,接触了近四十年,并且以他的亲见亲闻,写成了《巴金评传》《巴金的梦》《巴金全传》《走进巴金四十年》等书,可谓笔耕不辍,惜时如金啊!
读完全书,我再一次被巴金的真情感动了。在感动之余,心里也有对作者陈丹晨的敬仰之情。陈丹晨将自己与巴金四十年的接触之所得,运用他独特的细腻的笔触将巴金的真实面容复现在我们的面前或脑海中,真是至真至诚,至情至感。
巴金在作者的笔下,好像从未老去,永远都是充满精神与活力的,对生活,他勇敢前进,镇静自如;对“十年文革”留下的伤痕,他剖析自己,讲出自己的真心话;对身边的人或是未见面的读者,他是总想着别人,用真心真意来为你服务……
诚如作者在书中所言,我在这里略举几例:
P36~37“巴老从来是个重友情的人,对文学界的朋友如此,对普通读者也是如此(长期来他都尽量做到有信必复),现在对我这个后辈也不例外。”
P69“我又一次感受到巴老是个非常重情义的人,别人对他哪怕做了一点点微小的事,他都会深记在心,而且要设法回报。”
P126“巴老心地宽厚,对人宽容,以致对过去了的某些丑恶的人和事,特别是与个人有关的,总是采取宽恕的态度。”
P171“他总是想着别人,事无巨细,他都放在心上,帮助你,支持你,关心你。”
……
这样体现巴金崇高人格的例子,在书中俯拾皆是。从书中我们不仅可以看巴金是怎么对别人和别事的,也可以看出巴金对自己是异常严格的,如“他总是念念不忘写作,只要有可能,他就拿起笔来写,无论手怎么颤抖,不听使唤,他也要写。《随想录》最后一篇《怀念胡风》,八千多字的长文,花了近一年的时间才写完。”
读着这些句子,写着这些文字,我颤动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巴金在时间上和我还有过将近十年的交集,他逝世于二零零五年,而我出生于一九九五年,可是那时的我怎会知道他,如今只有对着他的作品和有关他的作品空叹流年似水,时光如梦了。
写这篇读书随笔不过一千五百言左右,只能略表我心头之感和对巴金的无限缅怀之情,若读者对巴金兴趣正浓,大可去阅读他本人的原作或他人的评传之类的书,以便认识一个全面的巴金,现实的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