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争论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我更喜欢华夏民族(还有东夷民族,苗蛮民族)那个深情的臆造,一颗蛋体(或胚胎)可以创造生命的奇迹。
那个135亿年前的“大爆炸”,那个7万年前的“智人”,“文化”的前沿,我相信就是蛋的衍生物。
盘古,中国的第一任帝王,我相信这段神话,那段掺水的历史。
不是空穴来风,涟漪的水面泛着本原,是惟物史观里又一人民的影子。
从那里来,从黑暗中来,我的先祖这样说,黑夜的“蛋体”里天地混沌,一万八千年的黑灯瞎火,没有阳光,没有月亮,潮气和寂静,羽翼,开始疯长。
混沌的拘羁,牙齿或与生火造饭的斧子,就这般劈开“蛋壳”,就这般劈开了天地。
先民们辗转述说,梦幻与猜想,理想与期盼,神话与现实。
阳清为天,阴浊为地,一万八千岁,天日高一丈,天数极高,地日厚一丈,地数极深,盘王日长一丈,盘古极长,这是怎样的想象,一个意念的驰聘,宇宙天成,自然天成,天地人天成。
有生就有死,人民的创造有始有终,风与雷霆与日月,四极五岳与江河与地理,田土星辰草木,金石珠玉雨泽,中国人的世界独绝于世。
有时候,我会奇怪的想,是一颗蛋(或一个胚胎)创造了世界,真如自己,从一个混沌的胚胎里来,末有生命之前,末有自己,也末有自己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