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音乐界有种无意识的种族隔离制度。一方面,那些城市黑人音乐,直面物质上的想法,而另一方面,白人音乐,却不应该触及金钱和商业。
对。确实有一些没有写出来的规定说摇滚乐队该做什么。对这些规定,我们正在打破它们。我们从动物园电视开始解除它们,就从那开始。我们要吸取一些60年代的好的想法,但希望我们能把那些不太有生命力的东西剔除。我们在说:“不,不要那个。”想要在体育场而不是俱乐部里演出有什么不对了?大卖唱片有什么不对?让音乐与更大范围的人群沟通有什么不对?写歌剧有什么不对?歌剧很流行……那时,它们被严肃音乐家瞧不起。那时的情形是这样的:“这是好玩的东西。我们不要太认真。这不是真正的音乐。”所以我们扔掉了许多这样的想法。他们都太陈腐了。我们能进军商界,让我们把我们的理想主义带入我们现在正身处的这个世界吧。
我仍然在试图理解这想法在你脑子里是怎么诞生并成长起来的。你能想到有哪位你的同辈音乐家用他的钱做了很伟大的事业吗?
好吧,在音乐界很少有这样的例子,这就是我的观点。但有个人对我的生活有着非常大的影响,那就是鲍勃·基尔多夫。首先,通过现场援助演唱会,我去了非洲。我是跟随着他的衣角走了这一程旅程。他鼓励我,一直在那里帮我。但他同样给我信心……让我成为我自己。和他们在一起,你并不需要成为个政客,你也不需要穿上西装才能成为商人、你可以一直做你自已,你可以如你想要的那样波希米亚。这和观念的质量有关。这真的是鲍勃的人生。鲍勃的英雄是塞缪尔·派皮斯(SamuelPepys)0,17世纪的一个海军行政官和商入。到最后,都是那些好的想法让我们启动起来,不管它们是哲学的、商业的,或政治的,我把它们叫作旋律。我想我们谈过这个。我需要听见一段伟大的旋律,即便它不在一首歌里。
许多人都有很了不起的想法,但生活教会你大多数时间里,许多障碍阻止了这些想法成为现实。我是说,我们讨论过伟大的想法和非洲不怎么伟大的现实之间的落差。有时你找不到绕过那障碍的路。
是的,我确实有盲点。我是说,我有一些盲点。(笑)但其中一个是:我有时看不到障碍。
当然,但你有时一定会撞上一个。
是啊,我已经撞得鼻青脸肿的了。我的意思是,我知道我必须一直爬过这些障碍。但通常我都很幸运。如果我看到那些障碍,我可能就会把那些想法留着不去实践了。但幸运的是U2通常都能找到一些出色的人来帮我们克服这些障碍。我们一直知道如果我们不知道,我们就得找到那个知道的人。所以,U2身边总是围绕着这个行业中最出色的人。律师、会计师、唱片公司,还有那些帮我们管理我们公司的人,我想这让克服障碍变得容易了许多。你看,我们会找到的。我是说,这个制衣公司,艾顿,这是一个全新的做生意的方式。人们告诉我跟布料贸易相比,音乐行业就像是教会的义卖会。(笑)鲨鱼们会围着圈转,面我会成为鲨鱼的汤。所以我们走着瞧。但我已经找到这一行里最顶尖的人来指引我自己和艾丽。我想他们会帮我们避开这些危险水域
链接:《波诺谈波诺》
《波诺谈波诺》(100)鲍勃·迪伦在唱《死不是终结》 Death Is Not the End
《波诺谈波诺》(101)甲壳虫乐队的《我要握住你的手》( I Want to Hold Your h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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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诺谈波诺》(104)像安妮·蓝妮克丝( Annie lennox)那样?
《波诺谈波诺》(105)30岁的时候想过死亡。我有一些恐慌
《波诺谈波诺》(107)波诺的非洲之路有点奇怪
《波诺谈波诺》(106)我害怕别人的死亡,我会想念我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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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诺谈波诺》(110)U2抗议推倒柏林墙
《波诺谈波诺》(111)我们唱了《我还没找到我所追寻的》(I Still Havent Found What Im Looking F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