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曾祺作品:
《做饭》,汪曾祺著。“到了一个新地方,有人爱逛百货公司,有人爱逛书店,我宁可去逛逛菜市。看看生鸡活鸭、新鲜水灵的瓜菜、彤红的辣椒,热热闹闹,挨挨挤挤,让人感到一种生之乐趣。”汪曾祺谈吃的文集已经出了不少了,但这本号称“最全”的合集仍然值得拿下。好文章是经得住一读再读的。
《岁朝清供》,汪曾祺著。“长沙火宫殿的臭豆腐因为一个大人物年轻时常吃而出名。这位大人物后来还去吃过,说了一句话:火宫殿的臭豆腐还是好吃。文化大革命中火宫殿的影壁上就出现了两行大字:最高指示:火宫殿的臭豆腐还是好吃。”汪曾祺,又一枚著名的美食家——其实还是升级版吃货啦。via
汪曾祺语录:
都说梨花像雪,其实苹果花才像雪。雪是厚重的,不是透明的。梨花像什么呢?——梨花的瓣子是月亮做的。(汪曾祺)
栀子花粗粗大大,又香得掸都掸不开,于是为文雅人不取,以为品格不高。栀子花说:"去你妈的,我就是要这样香,香得痛痛快快,你们他妈的管得着吗!"——汪曾祺《人间草木》
人到极其无可奈何的时候,往往会生出这种比悲号更为沉痛的滑稽感。——汪曾祺《人间草木》
如果你来访我,我不在
请和我门外的花坐一会儿
它们很温暖,我注视他们很多很多日子了
它们开得不茂盛,想起来什么说什么,没有话说时,尽管长着碧叶
你说我在做梦吗?
人生如梦,我投入的却是真情
——汪曾祺《人间草木》
关联图书:
《花花朵朵坛坛罐罐》,沈从文著。汪曾祺曾这样评价沈从文的改行:“就沈先生个人说,无所谓得失。就国家来说,失去一个作家,得到一个杰出的文物研究专家,也许是划得来的。但是从一个长远的历史角度看,这算不算损失?如果是损失,那么是谁的损失?谁为为之?孰令致之?”
《人有病,天知否》,陈徒手著。副题“1949年后中国文坛纪实”,用作者的话说,是“记录中国知识分子的几声长长叹息”。比如写沈从文:临近生命终点的沈从文常常一个人木然地看着电视,一坐就是大半天。有一次,沈从文突然对汪曾祺、林斤澜说了这么一句:“我对这个世界没什么好说的!”via
《革命时代的士大夫:汪曾祺闲录》,孙郁著。“我只是想通过汪曾祺,来写一群人,沈从文、闻一多、朱自清、浦江清、朱德熙、李健吾、黄裳、黄永玉、赵树理、老舍、邵燕祥、林斤澜、贾平凹、张爱玲等,在革命的时代,他们有着挫折的体验,不都那么冲动,还有士大夫的遗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