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赵宪宇 杂文诗
有人写杂文,
有人写教育感想,
或者教育随笔,
但很少有人把这两者放在一起。
二十年前,
我既写杂文,
又写教育随笔,
我慢慢把两者结合起来,
叫做教育杂文,
自己认为是一个新的文体。
教育杂文,
真的不同于教育随笔,
教育杂文毕竟:
要有冷嘲,
要有热讽,
要有幽默,
要有诙谐。
而随笔,
更多的是一个心得,
是一种感受,
就像日记周记,
与杂文具有距离。
应该肯定地可以说,
很多人也写了教育杂文,
但没有意识到这也许是文体家族中的一个分子,
更没有归成一类,
自成体系。
把它作为一种文体,
形成一个规模,
写成几个集子,
产生了一点影响。
我使出了浑身解数,
也为教育杂文争得了一席之地。
2000年以后,
我写了千篇教育杂文,
出版了四本专著,
《教育的痛和痒》《教育的忏悔》,
《教育的错觉》《教育的觉醒》,
没有人这么执着,
没有人这么专一,
没有人这么聚焦,
没有人这么为教育杂文,
树名立意。
在我之前,
肯定没有这个品种,
至少没人这样明确,
这样明目张胆。
在我写之后,
不管人们承认与否,
这就是一个存在,
存在就是一个合理。
一个人,
能够写一个文体,
不算创新,
也是一个积极的进取。
不过,
我感觉,
教育杂文,
确实得到了一些人的写作附和与追随。
我写的教育杂文,
基本不是匕首,
不是投枪,
更多的是一种挠痒,
一块蜜糖。
不少还是赞美,
是颂扬。
后来也慢慢,
从教育出发,
走向生活,
走向文化。
继续写教育,
继续写杂文,
但更加诗化,
更加美化。
写教育里的诗,
写生活里的诗,
写诗里的诗。
特别是写唐诗宋词,
一下写了上百篇,
用诗写诗,
故称作杂文诗。
肯定有人写过杂文诗,
但密集地写,
明确地写,
特别是明确地叫做杂文诗,
即使不是第一人,
先前也不会有很多人。
教育杂文,
杂文诗,
两个名字,
两个文体,
即使不是独创,
也是开创。
即使它们不是文体,
写作就是雕虫小技,
玩出个花样,
也是一种情趣,
让我们寻找花样,
寻找得意。
谢谢您支持教育杂文,
谢谢您支持杂文诗,
新年快乐!
衷心谢谢您一直的积极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