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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停止爱你》第25章:纳什维尔(1980年代早期)(4)

时间:2020-10-18 16:25:26    来源:
1983年,一些乡村音乐俱乐部,例如休斯顿吉利(Gilleys)俱乐部也成为巡演场地。雷和乐队出外只演出了一个月,这时他的左耳朵开始奇怪地疼痛了起来。每一次呼吸都会伴随着一阵粗糙的“嘘一嘘”声。说话或唱歌的时候,他的声音显得极大。一只耳朵坏掉了,雷的导航系统便也失灵了,他发现走过道更加困难重重了。他继续演出,观众和乐队的大部分成员根本不知道有什么事情不对劲。雷告诉过克里福德·所罗门,他听到连绵不断的回音,“声音里面还有声音”,所罗门宽慰他说也许是耳朵里进了水了。但6月、7月这种症状都没有消失。他会聋掉吗?如果屏住呼吸小会儿仔细听,雷很确定他的听力跟从前一样好。但是这幅和无边黑暗寂静前景一生命中永失音乐把雷吓坏了。“我已经太老了,无成为另一个海伦·凯勒了。”他告诉露丝·鲁宾逊。露丝很了解平常雷日常生活烦恼有多坚忍,她意识到,现在雷说的一切正代表着恐惧在参样折磨着他
 
洛杉矶一位医生没能治好雷,于是雷去见詹姆斯·古尔德(Jamesd),纽约有名的耳鼻喉科专家,以为歌剧演员诊治而出名。古尔德的诊断是“耳咽管显著异常”。他推荐雷到旧金山一位这方面有专著的耳科专家杰克·普力克(JackPulec)那里作进一步治疗。当普力克医生为雷做检查时,发现雷的左耳膜在来来回回地振荡,不过他向雷保证说不会聋的只是他的左耳咽管的缝隙开张了,所以产生了“自动交响乐”那种怪声。雷的喉音便爬升到平常关闭着的耳咽管再通到耳朵。为减轻雷的症状,普力克在雷的左耳膜开了个小口,安装了一个通风管进去,也可以说是“按钮”。
 
9月雷在路上巡演时,耳朵受到了感染。孟斐斯一位医生为他打了抗生素和滴耳露。10月份,普力克再见到雷时,感染已经收口了,雷报告说他的听力下降了更多。普力克预言说以后不会再有问题了,但连串的打击已从根本上动摇了雷的信心。直到秋去冬来,恐惧的阴影才渐消退
 
 
一边要担心听力、边要继续捣鼓乡村音乐,雷对乐队非常不耐烦,脾气火暴。1983年的巡演在大伙的记忆里是最折磨人的。雷破天荒第一次臭骂了音响师们,还当着一位贝司手家乡观众的面狠狠羞辱了他,害得贝司手演出结束后都不敢面对自己的亲友们。乔·亚当斯找来了一位新的巡演经理人。“一条蛇雇用了另一条。”乐队成员们这么说。新经理人无所不做,放高利贷;为自己骗取免费酒店客房而不是按乐队成员价住宿,等等。现在,跟商业客机相比,秃鹰速度显慢了。在飞机上漫长的时光也令人厌倦。有两次赴欧洲巡演,大巴在狭窄、蜿蜒的公路上没有尽头似的地颠簸着;乐队为赶场疲于奔命,往往只能在后台以吞食鱼三明治果腹。
 
巡演中最不安的人要数吉他手尤根斯,罗斯(EugeneR)号“大霸”。体重400磅的他,是位得克萨斯州的布鲁斯艺人,酗酒、随身带刀,还有一条木制假腿。大霸总是吃不饱,乐队停下来吃饭的时间很短,按大霸说法是从没吃过一餐像样的饭。要屈坐在大巴里,木头义肢给他造成不便,这也意味着他很难吸引到女人。随着巡演的不断进行,大霸的不满越积越多。夜复一夜,雷都要大吼说他的吉他太大声了。雷的唠叨挑剔令他很烦恼。他试图找雷谈谈,但是都被巡演经理人挡驾了。他的愤怒在郁积。没人反抗雷并不意味着雷什么都正确呀,大霸想到。得有人去给雷一个关于人性的教训才行,就跟雷说:“你做错了。你得拿人当人看才行。
 
第二次欧洲巡演结束后,乐队在感恩节前夜赴奥马哈(Omaha)演出雷飞回洛杉矶的医院,乐队成员则待在荒凉的奥马哈城区一家肮脏破旧的旅馆里。公司的确有为乐队支付餐费,但当大霸低头看到盘子里寒酸的点罐头火鸡时,便把餐刀和叉子一甩,扬声道:“雷身家4千万,竟不能体面地请我们吃餐真正的火鸡饭。”下一站是拉斯维加斯的撒哈拉酒店。第一晚大霸一走进乐队房间,便把自己的琴盒往一个架子上猛贯下去。本来詹姆斯·波尔克(JamesPolk)藏了几瓶酒在那儿的,都被大霸给扫开了伙计,你干吗呢?波尔克间他。大霸说道:“今天一整天我被雷·查尔斯给气死了。要是晚上他再跟我哕嗦,我就对他不客气了。”
 
演唱会开始时,贝司手罗杰·海因斯( Roger Heyns)像往常一样打开了卡式录音机,准备把演唱会实况录下来。乐队演奏的是《破产( Busted),雷唱道:“棉花每磅降到了2毛5分钱,我破产了。”这时大霸的吉他弹得很大声,雷转向他,说道:“停,停!大霸忍无可忍了
 
操你妈的!”大霸霍地起身,边愤怒地跺着脚,边大声喊道。乐队停止了演奏,骚乱起来。在萨克斯管区的克里福德示意大霸安静下来,但大霸理他。观众们被惊得目瞪口呆。
 
把这家伙弄下舞台去。”雷在麦克风里态度强硬地说道
你要把我弄下舞台,你这条狗!”大霸大吼道。观众哄笑起来。于是
 
雷改变了策略。“没什么事儿,他喝醉了,主保佑他的心脏吧。”
“你这条狗!”
“我爱你。”
“你是条狗!”
雷保持耐心。“谁上来把这人带下台去?有保安吗?我要你们谁来把这人带下舞台去!”
 
穿着制服的保安跑过来,又困惑地停步。最后,克里福德终于逮住了大霸的视线。“大霸算了,别闹了。”他说道。于是大霸便离开了。
 
好了,伙计们,接着演吧。”雷说道。乐手们重新进入,正好是前面停下的地方。观众欢呼了起来,他们很高兴演出又回到正轨。欢呼持续了有一分钟
 
你是个英雄!”菲尔·葛由宝在化妆间里拍着大霸的背,对他说道。
 
不过那天深夜,克里福德发现他在收拾行李,一副泄气样。“我闯祸了,是不是?”他问道。克里福德无法否认,唯有说些安慰的话。第二天晚上他去雷的房间取演出节目单时,以为雷会怒火中烧。没想到,雷却笑谈此事,甚至还说他会付给大霸该周剩下天数的工资,而且买给他回得州老家的车票。“你们大伙该合伙出钱帮大霸买个姑娘嘛,”雷对这位乐队总监说道“那家伙是个疯子,不过倒也很会弹琴。”
 
三天后,全季的巡演结束了。雷决定就算亡羊补牢也好,还是要重建防护栅栏。最后一场演出结束后,他让乐队在化妆间留下一会儿—这次会议也被罗热·海因斯录了下来。
 
所罗门呢?”雷走进来,问道。在楼下呢,有人应道。“我说了是全体集合,”雷埋怨道。大伙在等,雷听到角落里电视机开着。“你这上面有电视啊?”雷问道,我该上来看那套牛仔节目。你输了多少钱,鲁迪?”
 
“没输钱,”"鲁迪·约翰逊口气滑稽地说道,“除了对我自己我还没对的什么下过赌,因为我有疑心病。”大伙大乐
 
克里福德走进房间。“快点,船长,”雷语带讥讽说道,“你可是最后一个到来哦,我靠!”接着他开始用快而平的语调说话,大伙安静了下来“听着,宝贝们,”雷说道,“我要耽误大家一点宝贵的时间。我想告诉你们,我对今年的巡演非常满意。我们也都知道,这不算完美,但什么才算呢?我觉得已经可以骄傲地打个88分了。还有12分我们没做好,我们下一年应该能再做好10分,只剩2分遗憾,大家明白吗?你们确实尽心为我工作了,我想你们回家的时候都知道,我真的很感谢这一年你们所做的一切,音乐方面。我不擅长应付烂事儿……”房间里大家交头接耳了一阵——他指的是大霸吧?“……但是音乐是优秀的。我跟报纸和电视台的人员谈过,他们不至于全部撒谎吧,他们跟我说很喜欢咱们乐队。有时咱们当中有人会闹事,你们会想“那会怎样?不过相信我吧,这会让那些跟我们打交道而不是跟你们打交道的人付出代价的。企宣策划跟我说,“你知道吗,查尔斯先生,大部分的艺人从不能准时开场,但是我说,那是其他艺人,绝不是我
 
好了,我说完了,马上就结束。我要讲的就是这些。假期里你们大伙儿都好好照顾自己,别喝得烂醉,到处撞人把自己小命也搭上啖。
 
“圣诞快乐,兄弟,”一名乐手喊了声,脸上是如释重负的笑。
 
“我们的支票里有没有奖金?约翰尼·寇尔尖声说道。
 
什么?”雷问。
 
“奖金。”寇尔说
 
 
“要是你能告诉我从哪里搞来的话就有约翰,”雷说道,“你得庆幸我能让乐队维持运转才对。还奖金呢,狗屁!我还想谁给我发他妈的奖说完,雷便走了。突然的静寂当中,有人模仿雷的口吻说道:“你们去年为我赚了不少钱,我想好好感谢你们。现在我有8000万而不是7900万了。一番话惹来一片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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