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
春节前,因为买不到火车票,所以坐了八小时冷冻汽车,直至脚麻木了,才到了安国市。完全是为了见到他一一个以文笔迷住了我的人
已近五十岁的他看上去还不到四十岁,也许是智慧使他变得更年轻。我和他并没有长谈,就已泪流心底。
文革时,也正当他青春年华,他被迫离开了生他养他的北京,来到异地为真理为生活做困苦的挣扎。二十几年了,他依然别无所求,只求让你在乐中在愁中在孩童时花甲后明白一些事理。
“你知道写作的乐趣吗?”点点头又播摇头。
“写寓言不在于字多少……”他没往下说。而我已看到他做文人的窘迫
千篇寓言实在是很多呀!”我连忙岔开话题。
“我二十几年的血与泪,一点没留!”他声音轻轻的,几乎听不见。
第二天一大早,我匆匆坐上开回北京的车。车依然是冰冻的,而我的心却有如滚烫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