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梅”:
肯尼迪遇刺之后,我见到了杰克。我们往九环路走去,他突然说:“我得喝一杯,不然就到不了那里了。”我问,“为什么不能了?”
因为我直冒汗,不得不再来上一杯。”
彼得·奥尔洛夫斯基:
一天晚上,杰克烂醉如泥,我和艾伦试图让他高兴一点,就起挑逗他。他说:“你们干吗那样?我不是同性恋。”我回答喔,我们只是想让你高兴点,杰克。”他醉得太厉害,连勃起都不行了。
杰克和他的母亲不停地搬家。一九六四年夏末,他们回到了佛罗里达宁的家里。杰克在坦帕买了所房子,他在墙纸上乱涂乱画,他离开后,那些墙纸被他的崇拜者们一抢而空。
住在佛罗里达的时候,杰克进行了《巴黎悟道》中记叙的那次旅行。那是一次孤独的旅行,收效甚微。杰克总是醉醺醺的,受到他的法国出版商的恶劣对待(他自己这么以为),他得到的“悟”,或者说启蒙,来自帮助他赶到机场搭乘回程班机的司机雷蒙贝叶。
至于贝叶为他提供的启示究竟是什么,则与这场旅行的结果一样难以捉摸——杰克既没能找到祖先的线索,也没有在书中说清楚贝叶到底说了些什么让他幡然醒悟的话。这次旅行持续了十天。
九月里,杰克的姐姐宁在奥兰多去世。余下的克鲁亚克家成员,提·让和他的母亲一道回到了北方,去科德角的希阿尼斯。
小说家罗伯特·波尔斯在那里认识了他,他回忆了自己与M-GM公司的论战,他指责后者在《地下的人们》一片中捏造了一场利奥扇马尔多耳光的戏,还指责电视连续剧《六十六号公路》的制片人剽窃了《在路上》的中心情节(两个男人开着一辆车),却没有向他购买它。
波尔斯安排了一场与小库尔特冯内古特的会面,此人当时住在附近的巴恩斯特布尔。杰克到达时已经酩酊大醉,他同冯内古特和其他人一起打起了扑克大玩二十一点(尽管当时玩的不是这个),把其他人的牌满屋乱丢。
这段时间里,杰克与他五十和六十年代的朋友们前所未有地断绝了联系。当时,越战逐渐成为公众话题,致幻毒品已经渐渐成为年轻一代和冒险者们的日常用品,这批人不久就被报界冠名“反文化者”。
杰克是个酒徒,但是他也不反对偶尔尝试一下金斯伯格或者科尔索带来的特效药。
链接:《垮掉的行路者: 杰克・凯鲁亚克传记》
《杰克・凯鲁亚克》传记:当代美国的“路上生活”(1)
《杰克・凯鲁亚克》传记:当代美国的“路上生活”(2)
《杰克·凯鲁亚克 传记》大瑟尔(9)
《杰克·凯鲁亚克 传记》大瑟尔(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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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凯鲁亚克 传记》凄凉的结局(1)
《杰克·凯鲁亚克 传记》凄凉的结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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