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麦克卢尔:
我说:“菲尔,你是知道的我的麻烦够多了,我们都给对方惹了不少麻烦。”我也知道我们相互支持。你瞧,真是我们之间的同志般的友谊才使我们一直在一起,实际上我们是在相互给对方施加压力,以促使形成新的文学疆域,新的诗歌形式和其他新生事物。
菲尔说:“哎,迈克尔我想你是惟一知道他们正在做什么,并朝哪个方向走的人了,艾伦对我太严厉了
我说:“天哪,你瞧,你是对的。二十年以后我才明白,你受了大家的不少委屈,至少受了艾伦的不少委屈。”有一阵子我也让艾伦感到很不舒服就让我们面对这个事实吧,我也同艾伦和杰克摊过一两次牌。
有一次是在“谁在乎”酒吧,艾伦当时决定我们都向“垮掉的一代”看齐,加盟进去,按照那种方法行事。他有格雷戈里做他的后盾。我本打算带罗伯特·邓肯来的,可是罗伯特没有去,最后我只好奋起保护罗伯特,反对格雷戈里和艾伦。
艾伦正在发表演说:“现在,听着,我们都要去墨西哥,每个人都得去墨西哥,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我则说,“罗伯特·邓肯是西海岸最重要的诗人,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格雷戈里就跳上跳下地说,“迈克尔,你是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无聊透顶。”
最后我站了起来,围上围巾,推门走了,克鲁亚克说一他说什么来着?他说了一些很亲切的话,像“你是这儿最厉害的家伙”,或“你真会吵架”,或“这是我看到的最精彩的表演了”。反正就是这一类的话。在我走出门的时候这些话还真说的是时候。
这是一次重要的争论,这是那种一生中只会经历一次的争论,在那儿人人都坚持自己的个性,这样你就知道你是怎样的一个人,同样,在今后,你也就会知道你为何会这样。即使会有一些小摩擦,你们依然会是朋友。
这个曾经把这些诗人组织到一起的雷克斯罗特,现在却和从东部来的一些闯入者牴牾不和了。对那些并不太熟悉这一不和的真正原因的人来说,这次失和似乎是地区沙文主义预演,但真正的根源却是个人恩怨。雷克斯罗特严重地误解了杰克和艾伦,特别是杰克,他把他们的参与看做是敌对行为,对此耿耿于怀。从那以后,雷克斯罗特决不放过任何机会抨击克鲁亚克,无论是私下场合还是公开场合,而且他不再充当“垮掉的一代”的辩护人了。
链接:《垮掉的行路者: 杰克・凯鲁亚克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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