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超现实主义者中最超现实主义的人,但在我与这组人之间总是存在误解。布列东连同毕加索,从没有任何真正的喜好,任何对真正传统的知觉。
他们追逐的是震惊和情感,而不是喜悦。他们在我看来都是阳痿的知识分子。他们因缺少能力从内部更新主题而只好听之任之:对他们而言,美丽如画总是胜于独创规则,细节总是胜于整体,分析胜于综合。所以,他们很快就开始喜欢野蛮的艺术,尤其是非洲艺术,鄙视那太难掌握、表达和超越的古典艺术。我的画从来就没有使布列东信服过,他不能否认它的趣味和重要性,但他对此表示遗憾。我的作品胜过他的理论,它们使他相形见绌,使他成了个批评家而不是预言家。当我用新的艺术来攻击他时,他被彻底打败了。他在颂扬野蛮人的诗歌时,我却向他证明了在表现性欲、精神狂乱、生物价值、忧虑和神秘方面,1900年的风格无人能及。我使那些在1900年就早已流行的发式、裙子、歌曲又重新时髦了起来。但布列东在那天也没有提到这个嘲讽。当我为了调节气氛,脱下第五件汗衫的时候,我还不知道布列东这篇夸张的演说主旨是什么
我也提高了嗓门声讨大量机械的写作和正日益变得僵硬的解梦,它就像一些老掉牙的生意,却偏要保留它的规定、坏习惯、自我审查和陈腐的形象。原想解释一下无意识中的未知成分,结果却爆发出最为掺杂的自恋情结。这就是为什么我创造了有象征内涵的超现实主义物品。
关键是尽可能具体地创造一个非理性的物体来表达诗人头脑中疯狂的幻想。去扰乱理性,但把尽可能多的元素融入到想象力中,通过具体调动所有的本性来创造清醒的梦。唤起优雅的思想,这才是目标。超现实主义的物品很快使看上去老套的梦想故事和自动性的会议成为过去。就这点而言,我也很难得到原谅。而且这组人仍旧坚持那些陈旧的只能产生洗碗水的绘画手法。
我有个想法,把一个二十米长的面包放在巴黎皇宫、凡尔赛和其他几个欧洲国家首都的花园里,由此造成的丑闻绝对可以导致一些人的歇斯底里因为这在向最神圣思想的理性基础发起挑战:面包,它象征着得到了满足的饥饿、圣饼和圣体、所有工作的果实和人类沟通的基础。然而,虽然我象征的物体非常令人欢喜,但是我的面包却和装有热牛奶的高脚杯、促使阿拉贡采取暴力形式的思想机器一样令人震惊。他以失业的孩子的名义谴责我的与众不同,说我正在拿走他们口中的食物。这一次,可不是我精神狂乱了。阿拉贡的镀锡式社会主义变得奇怪可笑下。他再也没有了幽默感。我认为我经常提到弗洛伊德—他的朋友认为他是反革命—使阿拉贡很烦,他正用尽所有的办法来烦我
链接:《疯狂的眼球》
副标题: 萨尔瓦多·达利难以言说的自白
那时,达利的哲学立场是什么
达利对同学的影响在哪里
达利如何回忆那段时光
达利如何在逆境中抗争
这种低级趣味的生活没有让达利烦恼吗
达利如何度过他的服役期
达利传记:怎样既色情又贞洁
达利面对独居
爱情改变了达利的世界观
达利曾和另一个女人做过爱吗
达利对加拉的爱如何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