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逃往何处?你充满了世界,我也只能到你身上逃避你。”(BY 玛格丽特·尤瑟纳尔)
我想要永恒之夜的千只眼睛,以便独独欣赏你。(玛格丽特·尤瑟纳尔)
冰冻使最平常、最柔软的东西变得透明,同时也变得极其坚硬。任何一根折断的芦苇都可以变成一支晶莹闪亮的笛子。
——玛格丽特·尤瑟纳尔《哈德良回忆录》
在这个一切都如同梦幻的世界上,永存不逝,那一定会深自悔恨。世上的万物,世上的人们以及人们的心灵,都要消失,因为
它们的美有一部分本来就由这不幸所形成。
——玛格丽特·尤瑟纳尔
那些曾经伴随过他,或者从他生活中一闪而过的人,她们个人的鲜明特色一毫未失,却因为离得久远了,都变成无名氏混在一起了,就像森林里的树,从远处望去,似乎彼此都连成一体了。
——玛格丽特·尤瑟纳尔《苦炼》
你的名字,我曾在每片天空下呼喊过,也曾在每张床上哭泣;你的名字,我在我的不幸的每一页,字里行间阅读其含义。
——玛格丽特·尤瑟纳尔《你的名字》
形式只不过是成了物质被撕碎的皮,物质在往一个不是其对立物的真空里滴,时间和永恒只是同一个东西,就像一股黑水流进了一片平静的黑色水面。
——玛格丽特·尤瑟纳尔《苦炼》
我还是曾经那个我,但人们曾经鄙视过的东西,现在却被认为是高尚的。 我们每一个人都具有比别人所能相信的更多的美德,但只有取得成功,才使这些美德显现出来。
——玛格丽特·尤瑟纳尔《哈德良回忆录》
有些书,不到40岁,不要妄想去写它。年岁不足,就不能理解存在,不能理解人与人之间、时代与时代之间自然存在的界线,不能理解无限差别的个体……经过这许多年,我终于能够把握皇帝与我之间的距离。
——玛格丽特·尤瑟纳尔
从时间的子宫里听到一些变故在骚动,并非是不可能的。不过,其中哪个能够成活,可以按时分娩,只有事变能够决定。我从来不再市场上出售早产的祸福。
——玛格丽特·尤瑟纳尔《苦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