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是个神奇的地方。我喜欢在这儿听,看,读。按道理说,这么嘈杂的地方不适合学习的~而且挺脏乱,某姑娘说这是垃圾车,其实这只是长途车 火车里可以告诉你很多故事。 世界上总有两股力量在斗争,他们的眼神咬牙切齿,恨不得一个眼神可以杀死对方! 我也在
因果轮回 众生相视 谁闭了谁的眼 使得众生相错 于缘前自愧 那飘起的风都消散 雷电猛击乌云 要遣散那泪滴 可知那是忏悔 于人悄然开放不醒却醒 在世俗酒色中沉沦 谁知头顶着天堂脚踏着地狱 一人相隔间 在堕落与高尚中徘徊 永世如此 我闭了闭眼 血与泪的光明渐
打开扣扣,看着一个个熟悉的分组, 每一个分组里,都是熟悉的人, 偶尔聊聊天,偶尔散散心, 看起来朋友还算不错, 只是,真的想要认真聊天的时候, 又该找谁? 只是,当真的想要说说话的时候, 又该找谁? 迷茫吗? 不知道。
两人谈话的话题卡住了,就要换个新话题。有些话题对方起了个头,是希望问出一个结果,或是要告诉我们某件事,但卡住了就是卡住了,暂且丢开就不会手忙脚乱,有机会再绕回来就行。 两人谈话中,问的问题越具体,回答的人越省力。回答的人越省力,他就越有力气
森林小学这个星期的作文题目是《我最爱的xx》,小老虎写了我最爱的森林得了最高分九十九分,小浣熊写了我最爱的老师得了八十五分,小狐狸写的我最爱的小兔子却因为涉及早恋老师只给了十分。对不起!放学后小狐狸对小兔子说:我对你的爱才得了十分。那是因为
笔尖的旋律,刷刷点点,一层一层的纸张,就在我的脑海里,不断地,不断地,用墨水描绘的文字,快速的,叠着,叠厚,当大脑一片空白时,就会感觉到疼痛,直至手停下,墨水用尽,才将一份共同的思念与我的愧疚,终了。 是啊,究竟,我在写着什么,几个月来,我
都说:世上只有妈妈好。不错,我们是小草,妈妈就是那甘甜的露珠;我们是花儿,妈妈就是温暖的阳光,妈妈就像我们生命中的守护神,时刻保护着我们,因此,我要把这颗感恩的心献给那无私奉献的妈妈。 我们已经六年级了,再有几天,我们就马上毕业了,学习、生
大学越来越多,学生也越来越多。为了获取文凭,他们得找到论文题目。题目是无限的,因为一切都可以论述。档案馆里堆得那一捆捆发黑的论文,比墓地还要惨,即便到了万灵节,也不会有人去看一眼。文化就在大批的制造,言语的泛滥,数量的失控中逐渐消亡。相信
雨 冲不掉内心的污垢 风 吹不散惆怅的思绪 爱情 是否能滋润干涸的心田 走出那扇门 会有七色彩虹吗 会有甜美爱情吗
小学三年级,那时候刚开始写作文。 老师布置了一篇作文,具体题目忘了。 有一女生妹袜不分,题目叫《洗妹子》。 全篇从脱妹子到洗妹子,被老师激情地读了一遍。 尤其读到我把妹子放进盆里,倒了点水,搓啊搓啊,最后还是没洗净。
今天是支教的第三天,也是我第一天正式开始上课,四年级升五年级小朋友们的数学课,由于他们上一节是体育课,所以全部汗涔涔地跑回来,开始上课后,我首先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接着让小朋友们也做自我介绍,他们的兴趣爱好等,小朋友们积极的回答我的问题,
听,窗外的滴答声,一滴,两滴,三滴 来到乡已经一个月了,可我仍然茫然,不知所措!来到这个小山沟里实习,可一个月里我学会了什么呢?吃饭、睡觉、看电视还是玩游戏,当初的那个目标,那个理想已经荡然无存,我不停的问自己,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我来这里
怀念(纪念杨绛先生) 整整一个夏天,我都在这个是非的题目中度过。本来是不变的金卷页,却不时的重复着人生菲是的桥段和最古老的冲动。仿佛,人生不过菲是,总在菲是中,慢慢度过...... 胸中的念念不忘,不知什么时候,可以真实的卸下。而那道是非题
爱是一个简单的题目 千万别太苛求 考虑太多复杂的步骤 为自己寻找烦恼的理由 把心交给一个不爱自己的人 时时刻刻忍受折磨 那就是痛苦 把心交给一个深爱自己的人 时时刻刻感受温柔 那就是 幸福 别去喜欢那个讨厌自己的人 他不会在意你无谓的付出 而且他会伤你
文章的题目是必不可少的,但是对于杂文来说就不一定了,真正的杂文不必刻意勾勒,随时地,尽量客观地记录就行了吧,甚至字、词、句都不需要斟酌,所想事物透过直己的理解再用掌握的文字来随意地反映。在没什么可写又想写的时候,来一篇杂文很惬意,如同饥饿
我的爸爸是个雕花匠,今年正好四十。他的年龄不算大,但白头发比我奶奶还多,一根根的很剌眼。 爸爸每天起早摸黑地工作,他敲摨头的声音常常融进我的睡梦中。晚上,他总是很迟才睡,一上床就入梦乡,鼾声四起。 尽管工作很忙,但爸爸很关心我的学习。每学期
人生试题一共四道题目:学业、事业、婚姻、家庭。平均分高才能及格,切莫花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在任一题目上。
人生就像一道多项选择题,困扰你的,往往是众多的选项,而不是题目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