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蚱死了 他们久久不能释怀 你可能不知道 他们是多么崇拜那只蚂蚱 它的叫声让夜里不安的人们安心入梦 它健美的双腿据说可以把它自己弹起来 它的触角是那么完美 一碰到嫩嫩的绿叶 便一个激灵 如果你试图接近神圣的蚂蚱 它当然会隐匿 它的神秘感如同镜子里的他
最近,观看了陈佩斯、朱时茂演的小品《羊肉串》,从那幽默的回味中回到现实中,由此引发了我一个奇特的想象,我想起了儿时在茫茫的田野里,烧花生、烧豆子、烧玉米烧蚂蚱、烧鸟雀,祖母在灶台前用麦秸草烤小青鳞鱼、烧面箍拽那时这些虽不叫烧烤,可我现在细
一只蚂蚱想娶蜻蜓做新娘,蜻蜓没答应;朋友问为什么?蜻蜓:你傻啊!没听说秋天的蚂蚱蹦嶖不了几天吗?我可不想那么年轻就守寡!
小的时候幸福很简单,长大之后简单很幸福。 2012年8月6日 昨天,熟悉的一幕,很多天真而陌生的笑脸出现在儿时玩躲猫猫的角落。 他们对着我咧着嘴笑,可是我怎么也笑不出来--我们已经成为过去。 看着渐渐破落的大院坝,还有那棵雄伟的电杆树,门前的水田,心
以片片落叶 穿一身秋装 望只只飞雁 吻缕缕稻香 那片片云朵 似以乡音 在呼唤我 在天涯 在庭院 在梦中 田野 一定一片金黄了 金黄之中 那稻穗 那稻穗上的蚂蚱 那相亲们的故事 故事里的憧憬 庭院 一定还是那个庭院 庭院里 那土车铁锹与镰刀 那见人就狂吠的大黄狗
北方夏至的清晨是最美的,晨曦早早映在窗外,早起的鸟,唧唧喳喳。露珠挂在草花的叶片上,晶莹剔透。微风拂面,心旷神怡。一股清清的草香,夹杂着不远处花瓣的味道,深吸一口,沁人心扉。 撒眼望去,时空间不知少了什么,忽然想起,恼人的蚊子哪里去了,今年
菩提树下,三五只 蚂蚁在黄叶上搬食 树根里,长着一株小黄花 小黄花里有一只小黄蜂,采着粉 叶上有两只蚂蚱,赶着追 菩提树下,有个小孩 蹬在菩提下,用树枝在划 划开落叶下的土,湿漉漉的 像是在说话,昨天 不曾下过雨,菩提下 大自然在对话 澄明的心啊!在
又到秋天,树叶由绿变黄,微凉的秋风轻轻一吹,就如雪花一样落下来,铺满小路。我寂然地走在落叶上。 小时候我也曾走在这样的路上。那时的我总是低头寻找叶柄粗壮的树叶,然后拿到学校和同学拔牛筋,那是我们男孩最爱玩的游戏。我们把两个牛筋套在一起,然后
捉蚂蚱 在一个绿油油的草丛里,有许多小小的蚂蚱,我静静的等待着蚂蚱。不一会儿,一只又大又红的蚂蚱一蹦一跳的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我把身子慢慢地向前移动着,小心翼翼地蹲了下来,生怕蚂蚱跑了,我把两个手掌合成一个半圆形,轻轻的一扣,就把蚂蚱捉住了
小镇坐落在四面环山懂得狭长谷地,一条弯弯的小河像一条洁白的哈达般从中穿过,沿着河流徐徐展开的是一幅金色的画卷,稻谷在稻田里翻滚着金色的谷浪。 秋天的小镇可以说是四季中最美,最难忘的季节。树叶开始叛逃枝干,南迁的鸿雁哀鸣着从小镇的上空飞过。稻
也许小时候爷爷太过宠爱我了,爷爷去世都五十多年了,他那音容笑貌还时常常浮现在我的脑海里,那种幸福感绵远悠长。今天我想用粗略的文笔,写下爷爷晚年的苦乐趣事儿。 题记 农村有句古话,叫人活七十古来稀,爷爷是村上年纪最长,辈份最高,有着很高威望的
滇中秋天的稻田里,蚂蚱像金黄的稻谷一样随处可见,犹如农夫爱着稻谷一样深受孩童喜爱。田野上,那一只只、一群群草绿色、黑黄色、褐红色的肥嘟嘟的流着油的蚂蚱在乱蹦乱跳,毫无章法可循,毫无节律可依,虽然它们曾经肆虐的啮噬过稻苗,面目可憎,甚至将稻
雨后这几日,现已经正进入了中伏天,天热时自然的事情。在早晚的例行晨曦、黄昏的散步休闲中,却看到孩子们正冒着满头大汗在扑捉什么稀罕物,凑近前一看,却是蚱蜢,虽然小的可怜,但是,令我惊异。 在我的头脑中,蚱蜢是于秋天和忧愁混搭在一起出现的:秋后
你爸我是草原散养的,饿了吃过蚂蚱,不是所有的鸡都叫时光鸡。
虽然过了54个年头,我还深深的怀念那两只我喂大的小燕子。 每当见到燕子,心里总是觉的它和我还有着丝丝缕缕的牵挂,关于童年,关于一份不舍的燕子情缘 老家北房屋檐下有个燕巢,那里住着一对燕子夫妻和两个刚出壳不久,身体还没顶出羽毛的雏燕。 这座房已有
从童年出发 一根狗尾巴草 穿针引线 把蛙鸣,我 一座小城 穿成一串绳上的蚂蚱 大黄狗在梦里 摇一摇尾巴 故乡的雨 便下个不停 文:御风潇雨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每次听到这首童谣,我脑海中就会回想起,儿时在田间与虫儿们做伴的幸福时光,每每想到此处就觉得活着真是美好,能有一段美好的童年,确实是人生一大幸事。 我的家乡,每逢油菜花开放时,漫山